張澤睿眸光似在思索,最後一副沒想通的模樣,
“是不是我不清楚,也沒有證據支援我的懷疑。”
“反正所有的開始,都是從丁瑕瑜出現,所以,這個女人肯定有大問題。”
他突然停下話頭,是看到丁瑕瑜被趙茹慧攙著走了出來。
瞧著柔弱毫無殺傷力,能在北地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做東家的年輕女子,絕非池中之物,倘若輕瞧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如今的平陽侯府,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
張爭鳴腦子不夠圓滑,文不成武不夠,只能靠著姻親步步朝上。
安哥兒隱隱有張爭流風姿年歲太小,起碼還得十年才能下定論。
扭頭就走,讓兒子、為玉跟上來。
為玉到沒有聽父子二人在說什麼。
在思索自己的。
若丁瑕瑜是衝著平陽侯府來的,總是要有原因呢?
退一萬步說,丁瑕瑜真的是寧家存活相關人員的後代,
那麼,是不是說明,當年寧家案有可能和平陽侯府有關係?
這個想法從腦子冒出來瞬間,為玉心都在瘋跳。
倘若寧家案和平陽侯府有關……
抬眸直愣愣盯著張睿澤。
她搖搖頭,覺得自個過於魔怔了。
餘光瞄見為玉神情不對勁,張睿澤停下和兒子的對話,問她:“怎麼了?”
為玉可不敢說,搖搖頭,轉而問別的,“我能問問,侯爺帶我回國公府,是為什麼嗎?”
張睿澤並不作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回到國公府。
張睿澤是來賠罪道歉的,倒是讓謝知義、姜雲嫦有點內疚,連著謝老太太都來了。
謝與歸是撇下差事從郊外回來的。
為玉就在門口等著他。
謝與歸腳步放慢下來,臉上神情帶著點慌亂,“你可別說,張爺子這次衝我來的?”
“衝我來的。”為玉說,“剛剛侯爺提了一嘴,讓我不用回去了。”
謝與歸咂摸出了很多意思。
為玉手在他眼前晃晃,“他為什麼要我回來?”
她也咂摸出許多意思,不敢肯定。
謝與歸想了想,想了個寂寞,“你說說。”
為玉:“我覺得張家有秘密。”
他湊到謝與歸耳邊,“張侯爺對丁瑕瑜很有敵意,我感覺,眼下我在丁瑕瑜跟前,就是有眼睛,張侯爺不敢輕舉妄動,可若是我走了,豈不是丁瑕瑜在侯府如何,我都不清楚了?”
且不管如何,丁瑕瑜在生下孩子之前,一定都是安全的。
平陽侯府子嗣單薄,丁瑕瑜腹中雙生子所有診脈的大夫、太醫都篤定必然是雙生子。
開枝散葉,是平陽侯府最看重的事。
謝與歸咂摸出味道,“你是要我和他唱反調?”
為玉又把今日聽到的話都告訴他,“你大哥的死和張爭鳴有關,是誰嘴中冒出來的,你要查到。”
侯府出事,謝汀蘭是侯府媳婦,或許會因此牽連到侯府。
這不是好事。
謝與歸是知曉傳言,不過很零星,壓根沒人信,說知道了,疾步進去。
為玉嘆了口氣。
平陽侯府出事,承國公府無法獨善其身。
為玉去了謝知義的書房等著。
果然,為玉見著謝知義進門,第一句話就是問她,“你還有什麼兄弟姊妹嗎?”
問的是寧家血脈。
能煽動擁護寧家的人聚集,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必然是要和寧家沾親帶故的。
為玉:“我父母只有我一個獨女,父親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