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大哥厲害,爭鳴,爭鳴是文臣啊。”
謝雙閉眼轉頭。
他做出了和為玉、謝與歸一樣的動作。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戰場上都一樣。”謝雙說,
“若你真覺得應該幫忙,那麼,就在侯府當好你的世子夫人,今日趙茹慧就是要為玉走人,你是為玉的主子,如何做,全在你。”
“你們責怪我搶了你們的幸福不珍惜,今日不是好時候嗎?讓為玉名正言順離開侯府,反正安哥兒活著,他自己也清楚經過,沒有你們說的那般恐怖,為玉會揹著一個疑似殺人的名頭。”
“若是安哥兒過繼到了你的膝頭,那麼,為玉就是疑似謀害侯府日後當家人了,罪名是不同的,那麼,她和謝三的婚事怎麼辦?”
“謝汀蘭,你真的好自私。”
說完這句話,謝雙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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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安哥兒不停地告訴鄒氏為玉沒有害他。
“真的,不是為玉,不是她!”
趙茹慧只是一個勁抹眼淚,似乎真的被安哥兒傷到了。
為玉只是站在中央,盯著趙茹慧看。
安哥兒落水,盼哥兒出事裝著一起,鄒氏現在腦子壓根就是亂的。
偏偏張老太太不肯露面,就讓鄒氏處置,說她頭疼,連著個婆子都不肯叫來。
僵持當中,謝知義走了進來,跟著一聲孩子哭啼聲響徹。
“安哥兒!”
“弟弟!”
眾人看著被謝雙抱進來的盼哥兒,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為玉餘光都在趙茹慧身上。
瞧著盼哥兒時,趙茹慧是有一瞬間如釋重負的,跟著眼底又是一副失望。
人的第一反應不會騙人。
趙茹慧瞧著盼哥兒回來,是和眾人一樣懸著的心放下,失望是因為,她很希望盼哥兒回不來,這樣一來,她和安哥兒就是侯府以後的主子了。
所以,盼哥兒失蹤和她無關了。
“你們侯府真是能耐啊,居然想著把孩子送出去!”
什麼意思?
姜雲嫦說:“老爺,好好說!”
謝知義:“謝雙問我張老太太院子搜沒有,然後直接打進去的,倒是好,張老太太居然出來和我說東扯西。”
跟著的話是謝雙說的,
“我脾性不好,就上刀要殺了張老頭,讓他們把盼哥兒交出來,這辦法挺奏效的。”
“孩子是老太太送到四暖居的丫鬟蘭桃乾的,我的藥是謝汀蘭偷的。”
“她說了,她自打難產後老頭疼睡不著,那藥用量少是可以用來助眠的,就被蘭桃偷了去。”
“我刀架著老太太脖子上,老太太與我說,是想把盼哥兒送到外面去,這樣不健康的孩子何必留著。”
“至於其他的意思,我能猜到的只有,要是謝汀蘭鬱鬱而終了,那麼回來的張爭鳴就可以續絃了。”
鄒氏好半天才找到聲音,
“謝雙,謝雙你,你把我家老太太如何了?”
“現在應該嚇得只有半條命了,反正她不喜出門,慢慢養著就是,要多少銀子,要什麼珍稀藥材寫單子給我就是。”
為玉從謝雙懷中接過盼哥兒,確定他沒事,才是吐了口氣。
姜雲嫦蹙眉:“既然老太太昏了,那我過去也沒用。”
“敢問親家母,這件事如何處置?這孩子也是我謝家的外孫!你們不要,也應該問問我們謝家要不要!”
為玉臉色很冷。
哪裡是不要盼哥兒,是覺得謝汀蘭這個母親沒用罷了!
侯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