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賈寶寶身後一丈遠,那油膩大叔“甄帥帥”甄深深,陡聞一陣襲人的體香竄入鼻孔,眼前有倩影擋道。
金黛玉抱著琵琶,嬌羞地道:“這位甄帥帥公子,可否到黛玉水榭一敘?”
“奴家新作一曲《為伊消得肝腸斷》,想覓知音訴衷腸。”
“甄帥帥”甄深深,暗暗叫苦不迭,“甄深深,你就是個登徒子!”
“好好的巨帥青年不當,偏偏易容成油膩大叔形象。”
“你不知道油膩大叔,比巨帥青年更招女人稀罕嗎?”
他很紳士地道:“金姑娘,在下卻之不恭,有勞姑娘帶路。”
賈寶寶回頭看到,“甄帥帥”甄深深,跟隨金黛玉去喝花酒,立馬生出了一股醋意。
“這個甄帥帥,一身油膩氣質,居然比我的絡腮鬍形象,更討女人歡心,簡直沒有天理。”
“金黛玉雖然蒙著面紗,我依然能感覺到她的絕世容顏,比胡媚兒高了至少兩個級別。”
“我要追求金黛玉!”
黛玉水榭就在黛玉酒肆的後花園,建在一座人工黛玉湖上,用九曲迴廊連線。
水榭內,有婢女已經準備好美酒冷盤、熱茶糕點。
湖面微波粼粼,鴛鴦戲水,殘荷枯萎。
金黛玉放下琵琶,嫋娜施禮,“甄公子,請坐!”
“邂逅匆忙,不及準備,有恐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正人君子“甄帥帥”甄深深,連忙拱手道:“金姑娘太客氣了!”
婢女金葉開始沏茶,“甄帥帥”甄深深,把第一杯讓給金黛玉。
“金姑娘,我觀你的生活條件優渥,何以會透過創作《為伊消得肝腸斷》,來表達心中的苦楚呢?”
金黛玉取下手指尖上的義甲(彈奏用),掀開面紗輕啟紅唇,細細品茗。
“甄公子有所不知,再優渥的生活,也解不開心靈的孤寂。”
“所以,我的母親金湘玉,特意藉助此次奇珍異寶拍賣會之機,策劃了一場《愛情對對碰》節目,叫做《情義兩心知》。”
“說白了,就是一場招親大會。”
“甄帥帥”甄深深,訝然一笑很油膩,“金姑娘,早前我在首洱參加過蘭桂坊的《愛情對對碰》節目,蘭小蝶坊主曾經提到《情義兩心知》。”
“真沒想到,《情義兩心知》是為你準備的。”
金黛玉嫣然一笑,“只因那幾日我心情低落,沒有前往首洱。”
“我每天在花園裡,效仿林黛玉葬花,等到葬花之後,我的心情才好過一些。”
“甄帥帥”甄深深,明知故問道:“那金姑娘約在下前來,是為了什麼呢?”
金黛玉把手一招,金葉雙手捧上一幅卷軸畫,兩人合力將卷軸畫開啟,一位巨帥青年的畫像,躍然紙上。
不是甄深深還是誰?
“甄帥帥”甄深深,被驚掉了下巴頦,故意道:“這……這不是剛才那位,跟在國師安世賢身後的……帥哥嗎?”
而他心裡直接懵逼,“我去,金黛玉的手裡,怎會有我的畫像?而且畫的極其逼真。”
“金黛玉怕是看上我這個童子雞了。”
金黛玉一臉陶醉地,愛撫著畫像上甄深深的俊臉,“自從四年前,我得到這幅畫像後,我就為他痴心著迷,日日茶不思飯不想,為他消得人憔悴。”
“甄帥帥”甄深深大怔,“四年前,我還在青瓦山莊,那又是何人畫了我的真容,送給了金黛玉呢?”
“我暗中觀察過,甄公子跟那位甄深深公子,幾乎形影不離。”金黛玉幽幽地道,“我希望甄公子幫我一個忙,說服甄深深公子,參加《情義兩心知》相親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