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鎮外官道上,在一輛馬車車廂裡,富川小林詫異道:“山島三百,剛才你為何示弱?”
“以你武皇期圓滿期的武道修為,對付那幾個天朝人,完全不在話下。”
山島三百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個蛋!那個小白臉,別看他柔柔弱弱的,我一碰到他的身體,便感覺到有一股澎湃之力,噴薄而出。”
“其他人倒也罷了,這個小白臉的修為,恐怕處在煉道階段,不是我能抗衡的。”
“我們先去天朝京師找到高球,完成任務之後,再去甄隱門參加修行界階段鑑定大會。”
在二郎鎮,甄深深主動出資,採購了不少建築材料和生活用品,還僱傭腳力搬運上二郎山。
他在二郎山周邊的上山通道,設定了多個預警法陣。
還在山頂聚義廳原址,佈置了一個隱形結界,幫助二郎山好漢們,抵擋高球的圍剿。
期間,甄深深跟武淞聊起各自的感情經歷,讓他產生幫助武淞,達成“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念頭。
臨走前,更是留下五百萬兩銀票,讓一眾好漢,送了一程又一程。
鴻臚寺,高球忙得腳不沾地,他將從甄深深的臨時倉庫,盜竊來的五十萬條養生花褲衩,分發給了二級代理商——十大富豪。
另外五十萬條正常購買來的花褲衩,他準備偷偷地交貨給那首批採購商,畢竟人家繞過了二級代理商,利潤更高。
黃昏時分,高宅來了兩名浪人國人士,正是山島三百與富川小林。
高球把他們請到會客室,好酒好菜,熱情款待。
“山島先生,我那外甥東門慶,在忍者門近況如何?”
山島三百大口吃肉,“高寺卿,你那外甥,非常不適應在忍者門的生活,吵著嚷著要返回天朝。”
“我們門主實在是約束不了他,特地派遣我們前來通知你一聲,看能否將他接回天朝。”
高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回來盡給我惹是生非,那武淞的狐朋狗友,也不會放過他。”
富川小林眼前一亮,“高寺卿,我們中午在二郎鎮,碰到過武淞,他正跟一幫人胡吃海喝,好不快活!”
高球騰地站起,怒不可遏地道:“富川先生,你確定沒看錯人?”
“武淞返回了二郎山?”
山島三百語氣肯定地道:“其他人我們不認識,那武淞的畫像,我們可是爛熟於胸。”
“我十分確定,武淞就在那群人當中。”
高球仔細打量他們,“你們的武道不是達到了武皇期圓滿期嗎?還懼怕武淞等人?”
“他們的修為,充其量維持在武皇期初期階段。”
山島三百悶悶不樂地道:“高寺卿有所不知,他們當中有個小白臉,修為應該在煉道階段,對我們完全處於碾壓態勢。”
“所以,我們沒敢觸怒他們。”
富川小林將當時的情形描述一番。
高球暗暗詫異不已,“奇怪,甄深深怎麼跟他們這幫流寇,攪合在一起?”
“武淞回到天朝,我必須通稟皇上,再次圍剿二郎山,無論如何不能再放過他。”
“他就是東門慶一輩子的陰影。”
高球打發走兩個不入流的浪人國人士,迫不及待地連夜謁見趙勾。
那昏君趙勾新近迷戀上舞姬李思思,此刻正在福寧殿喝花酒。
孫公公接過高球遞來的一錠金元寶,冒著被訓斥的風險,敲了敲屏風。
“陛下,高寺卿有要事稟告!”
趙勾與李思思喝完交杯酒,捏了捏她的嫣紅的臉蛋,“美人,去臥榻躺著,待會好好服侍朕。”
李思思強裝笑顏,“陛下,國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