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楓小院,吃過午飯後,心情巨好的武淞,在客房躺著小憩。
一支蘆葦杆從窗戶的縫隙插入,嫋嫋白煙在武淞的客房裡,瞬間化作虛無。
霧影三劍客守候在武淞的房間門口,柳生千尋推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梅德洛夫從茅廁回來,詫異問道:“霧影三劍客,你們在這裡鬥地主呢?”
霧影一藏嘿嘿一笑,“梅德洛夫,柳生軍師在跟武淞商談機密,我們負責防止他人竊聽。”
“切!”梅德洛夫不屑一顧地,走進了史珍香的房間。
霧影二藏醋意大發,“這個梅德洛夫,又跑去舔史花香的香足。”
史珍香透過窗紙,將柳生千尋和霧影三劍客的行徑,盡收眼底。
梅德洛夫關上房門,訝然道:“史美女,他們有什麼好看的?又矮又挫又窮,還狂妄自大。”
史珍香湊到他的耳邊,“梅德洛夫,在武淞的身上,有柳生千尋覬覦的東西。”
“你要想辦法,把武淞拉到花香閣的陣營來,如果實在拉不過來,把他身上的寶貝弄到手也行。”
說罷,在梅德洛夫的臉頰上,送出一個香吻。
梅德洛夫喜上眉梢,趁霧影三劍客不注意,溜到武淞客房的後窗,將柳生千尋的行徑,看了個清清楚楚。
武淞被迷煙迷昏,人事不省。
柳生千尋毫無顧忌地掀開武淞的上衣,看到其胸口,有兩朵靈氣十足的花蕾,青光四射,含苞待放。
梅德洛夫心想:“莫非這花蕾,就是‘幽寒絳珠草’的花苞?”
柳生千尋露出貪婪的神色,伸手去抓花蕾,誰知怎麼抓也抓不到,總有一種隔著什麼東西的感覺。
鼓搗了半天,柳生千尋陰笑著拔出匕首,朝武淞的心口紮了下去。
梅德洛夫剛要尖叫出聲,史珍香從後面捂住了他的嘴巴。
“梅德洛夫,淡定!”
柳生千尋像一頭髮狂的公狼,拼命砍刺武淞的身體,就是傷不了其面板分毫。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陰沉著臉,摔門而去。
霧影三劍客一頭霧水,不知所以。
史珍香竊喜,“顯然,在武淞的身上,除了‘幽寒絳珠草’的花蕾之外,還有其它寶貝,我要把他從江宋手裡搶過來,做我的壓寨夫君。”
這會,她把小白臉甄深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下午,拍賣會的大舞臺,變成了極具喜慶色彩的相親大會。
幕布上,“情義兩心知”五個金色大字,讓人想入非非。
免費胡吃海喝一頓的江湖人士,紛紛前來捧場,氣氛比拍賣會還要熱烈。
金湘玉換了一身大紅喜袍,顯得雍容華貴,氣度不凡。
她一甩三千秀髮,高聲道:“各位江湖朋友,現在推出的節目是《愛情對對碰》之《情義兩心知》。”
“也是我的愛女金黛玉的招親大會。”
“根據小女黛玉給出的名單,請以下青年才俊站到舞臺上來,跟黛玉進行愛情對對碰。”
“凡是成為我金湘玉的乘龍快婿者,都將獲得我的一半身家。”
“其他參與者,也將獲得一百萬參與獎!”
此言一出,舞臺下嘆息聲一大片。
“哇,即便是金湘玉一半的身家,那也足以富可敵國!”
“我擦,只要上去亮個相,就有一百萬進賬,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唉,我爹媽也真是的,把我生得歪瓜裂棗一般,害我白白錯失了一百萬!”
“我滴個娘!金湘玉不愧是天下最豪橫的丈母孃!”
……
“有請十位男嘉賓,天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