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夜審在子時。
審訊室,各種刑具一應俱全。
巨帥青年甄深深和絡腮美男賈寶寶,彼此為對方的顏值所喟嘆。
二人在言語上,針鋒相對。
賈寶寶手持一條短鞭子,惋惜道:“小白臉,好正點的五官!”
“如果我是一個女人,我會毫無抵抗地,被你的精緻五官所折服。”
甄深深把玩一根烙鐵棒,慨嘆道:“絡腮鬍,好正點的身段!”
“假如你是一個美女,我會無可救藥地,被你的石榴裙子所拜倒。”
“你油腔滑調!”賈寶寶甩動短鞭子。
“你油嘴滑舌!”甄深深晃動烙鐵棒。
“我是大處男!”賈寶寶氣鼓鼓。
“我是童子雞!”甄深深笑嘻嘻。
旋即,兩人扔掉手中刑具,各自扶著牆乾嘔。
良久,一切風平浪靜。
賈寶寶撿起短鞭子,“甄深深,言歸正傳!”
“儘管我非常欣賞你,但你還是要為菊園中發生的事,作出合理的解釋。”
“你明明喝了摻有春藥‘痴男怨女’的美酒,酩酊大醉,何以會消失不見?”
“又是誰偷襲賈義,將他打暈?”
甄深深抱臂靠在絞刑架上,“賈寶寶,我天生就有千杯不醉的能力。”
“看穿了賈義算計我的心思後,我決定將計就計,假裝酩酊大醉。”
“趁機打暈了他,然後溜之大吉,回到柴舍睡大覺。”
“睡得正香時,你率眾前去捉姦,攪擾了我的一池春夢了無痕。”
賈寶寶譏笑道:“童子雞,你知道什麼是春夢了無痕嗎?”
甄深深微微一笑,“大處男,我跟你學裝逼唄!”
賈寶寶笑抽了,“甄深深,你可以走了!”
甄深深走到審訊室門口,回眸一笑很神秘,“賈寶寶,誰若與你為敵,絕對是他的災難。”
賈寶寶饒有興趣地道:“甄深深,你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但願你不是我的敵人!”
甄深深雲淡風輕地走了。
左右二使從裡間走出來,左使盧太愚疑惑道:“賈公子,不是說這個甄深深手無縛雞之力嗎?”
“他能打暈武道非凡的賈義?”
賈寶寶愛撫著他的絡腮鬍,“盧左使,我只能告訴你,整個青瓦山莊,就沒有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右使金柱奉鼓掌道:“賈公子此言深得我心!”
“這裡的每個人,彷彿都戴著面具,不能用眼睛去看,必須用心去感受。”
賈寶寶笑道:“還是金右使看得透徹!”
“後天,五殘老人會從天朝上國,抵達青瓦山莊,我們需要做好接待工作。”
盧太愚壓低聲音道:“賈公子,那五殘老人真如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金柱奉表情肅穆道:“聽說他們縱橫天朝五十載,無一敗績!”
賈寶寶拿起一支鐵籤子,“我只能說,他們的實力,恐怖如斯!”
說話間,鐵籤子如離弦之箭,從審訊室後牆,那扇狹小的窗戶射出。
左右二使緊隨賈寶寶,竄出審訊室,直奔後牆處。
賈寶寶從後牆的地上,拾起鐵籤子。
籤子上串著一塊碎布,感覺似曾相識。
金柱奉晚了幾步,緊鎖眉頭道:“賈公子,有沒有看清是什麼人?”
“那不是人!”賈寶寶拿著碎布聞了聞。
盧太愚駭然道:“不是人難道是鬼?”
賈寶寶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偶女娃,將捉姦經過描述了一遍。
金柱奉接過布偶,極其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