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覃預判地搶先說出口,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和憤怒,“是嗎?從小到大你改過嗎?!蘇怡笙你從沒考慮過我是嗎?就跟當初你一聲不吭出國一樣,活在你以為的世界裡!將所有東西拋棄?”
喬楚覃說到這裡,情緒更加激動,他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厲害,就像洶湧的海浪。
他垂眸,像是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再睜眼,眼神裡的怒火依舊沒有熄滅。
“你暫停了治療,為什麼?”
他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舊帶著一絲嚴肅。
蘇怡笙被逼至角落,她的身體緊緊靠著牆壁,眼睛裡充滿了倔強和無奈,卻始終保持著沉默。
“說話!”
“我讓你說話,蘇怡笙!”
喬楚覃的音量又提高了一些,這讓蘇怡笙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我暫時不想去了……”
蘇怡笙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和抗拒。
“你不知道療程不能停嗎?”
喬楚覃皺著眉頭,眼睛裡帶著一絲擔憂和憤怒。
“知道。”
蘇怡笙的回答很簡短,她的眼神有些空洞。
“不吃藥,不治療,你想幹什麼?蘇怡笙你怎麼能這麼任性?!”喬楚覃的聲音裡充滿了不解和憤怒,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
“是,我就是這麼任性!”蘇怡笙似乎是被他的話激怒了,她的眼睛突然瞪大,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她雙臂用力,狠狠將喬楚覃推開。“我就是任性,你第一天知道嗎?我不想吃藥,我也不想治療,更不想,更不喜歡這樣的蘇怡笙!”
女孩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這句話,她的整個身軀都在微微顫抖,臉上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眼睛裡閃爍著淚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在憤怒地咆哮。
“是你,是你跟居斛在前面說事情,我才走的!”
蘇怡笙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惱怒,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著。
“這是你不接電話的理由嗎?我跟她幹嘛了你要走?”
喬楚覃皺著眉頭,眼睛裡依舊帶著憤怒。
“因為我現在就是個膽小鬼,是縮頭烏龜!這樣可以嗎?這樣滿意了嗎?!”
蘇怡笙的聲音裡充滿了自嘲和憤怒,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劃過她那因為激動而漲紅的臉頰。
喬楚覃站在那裡,身姿挺拔,沒有絲毫躲閃和讓步的意思。
然而,當他的眼眸觸及到她時,那深邃的眸子裡還是不由自主地暗了暗。
半晌,他像是在極力剋制著什麼,深呼吸了幾次。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內心的情緒做一場艱難的鬥爭,胸膛大幅度地起伏著。終於,他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緩緩朝後退了兩步,聲音也變得低沉了許多:“你現在不適宜情緒有太大的波動,剛剛是我說話重了……”
“喬楚覃!”蘇怡笙被激怒,雙目瞬間變得通紅,連帶著脖頸處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我是生病了,但不是廢物!”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我不需要你,因為我所謂的需要來犧牲你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情緒!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現在的蘇怡笙很無能!”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倔強和不甘,在黑暗中頑強地閃爍著。
喬楚覃眉頭緊緊蹙在一起,雙目變得猩紅,像是佈滿痛苦和無奈。“所以,你就要暫停治療是嗎?剛剛是我說話重了,我可以跟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不欠我的,你為什麼老要跟我道歉?”蘇怡笙憤怒地吼道,她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直直地盯著喬楚覃,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
“那你要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