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右手佔據主導地位的競技場上,燕文、喬楚覃、黃遠,還有那一個個男左選手,他們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其中。他們如同英勇無畏的戰士,在這個看似對左手將充滿偏見的舞臺上,奮力拼搏,只為向世人證明:左手,絕非是限制他們前行的枷鎖,而是披荊斬棘、無堅不摧的利刃!
華京在梯隊建設方面一直做得比較完善,在左手將的培養上,他們也努力做到與右手選手均衡發展。時光流轉,當喬楚覃這一代男左選手相繼告別賽場,退役的背影逐漸遠去之時,華京方面積極行動起來,誠摯地向他們發出邀請,希望他們能夠重回隊伍任職。
畢竟,他們深知,理論知識再豐富,也不過是紙上談兵,唯有真正投身於實戰,才能不斷提升技戰術,在競技的道路上走得更遠。
“喬指,您為啥給我挑了苗念當混雙搭檔啊?”郝友其一邊撓著頭,一邊還是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喬楚覃抬眼看向他,反問道:“那你覺得誰合適呢?”
“我覺得一隊的胡欣、黃岐或者廖琴都挺合適的,”郝友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尤其是祁指帶的廖琴,對吧?”喬楚覃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郝友其老實地點了點頭,“喬指,苗念雖然在隊內賽裡成績特別耀眼,可是她還沒在大賽裡打出成績!”
男人抬手止住對面郝友其的發問,“準備接發球!”
他將球穩穩地放在右手指尖,身體像一張拉滿的弓,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量。
他餘光輕掃過郝友其,手臂迅速揮動,手腕一轉。
球在空中劃過一道低平而急速的弧線,朝著對面的球檯奔去,這發球的節奏和旋轉很適合左手橫弧快攻打法的隊員接球展開進攻,尤其是訓練護臺能力。
砰砰砰!!!喬楚覃的發球質量很高,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亦或是落點。
十個球下來,郝友其已然大汗淋漓。
“不要害怕搓長,一球一球打相持!”
郝友其在球檯兩側不斷來回被溜,一輪50個球下來,已然氣喘吁吁。
“休息一會,對於剛剛右側b1、b2區的護臺能力還是比較弱。你不要害怕去跟人打右翼,側身加旋你完全可以一板過,哪怕是相持你也不會落下風。”
郝友其仰頭深呼吸幾下,拿起一旁的水瓶,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口。
喬楚覃抬腳踹了踹他,“皮緊一點,等苗念全國賽出成績。再來聊混雙,就晚了!許亮和葉然的事情鬧大了,原本在這個奧運週期內,他倆是混雙挑大樑的。但現在,必須在你們剩下的三個重點培養的男單中再組兩隊混雙。什麼分量還需要我說?”
男人雙手抵在腰髂處,身子微微前傾,“祁指帶的王浩源,到現在不也還沒確定固定的混雙搭檔。你以為祁指在等誰?”
“衛清安?”郝友其略作思索。
“他在等苗念呢。”
“好你個機靈鬼兒,這都被你算到了?”祁加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話語裡帶著幾分調侃,“你這算不算走後門啊?在笙笙那兒先下手為強?”
喬楚覃聞聲站起身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見到祁加後,他熱情地伸出手,兩人有力地擊了下掌,又順勢握了握手。喬楚覃臉上帶著幾分嬉皮笑臉的模樣,“我哪敢啊!”
“你不敢?”祁加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您老發話了,我哪有那個膽子呀?”喬楚覃撓了撓頭,眼睛裡透著一絲狡黠。
“臭小子,現在也學會你文哥那套睜眼就胡咧咧的本事了?”祁加一邊說著,一邊微微仰頭,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郝友其,聲音洪亮地喊道:“小子,過來!”
郝友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