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就在前方,這小子真是個人才!
會議室的眾人聽到這四個字後,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嶽東身上。
嶽東也不怯場,好歹也是名牌大學震旦的畢業生,這點他還是能做到的。
他起身道:“我說了我找到的地方沒錯,第一案發現場就是被害人的家。”
聽完嶽東這話,林振國微微蹙眉,一旁的向戰也是。
不過,他們兩人都沒有說什麼,而是將視線牢牢的鎖定在嶽東身上。
他們也想聽聽嶽東為何在有證據表明被害人已經離開朱橋村的前提下,還如此肯定第一案發現場就在被害人家中的。
嶽東不急不忙的繼續說道:“不可否認,你們做的工作都很細緻,但是有一點你們疏忽了。”
“哪裡疏忽了?”
這一次開口的不是別人,竟是會議室中唯一的女人——陳嘉穎。
她杏眼看著嶽東,眼眸中閃爍著好奇。
嶽東站起身來,走到大螢幕前站定。
“你們所有的工作都圍繞著一個命題來展開,那就是這個騎三輪車的人就是被害人王福生,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去小河村的人不是被害人王福生呢?”
(題外話:說強行降智的,你們先去看看今日說法中的真實案件,就是因為忽略了雨衣以及喬裝這個點,查了好久才查完案子,工作人員也是人,是人就有疏忽,我受夠了說強行降智的了,天才只是少數,絕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破案都是一點點細節去討論,去檢視去走訪!!!)
一旁的林振國赫然站起身來,嶽東這話猶如一道閃電一般,瞬間擊穿了林振國他眼前的迷霧。
他看了向戰一眼,發現老戰友向戰也是一臉震驚,林振國肯定,向戰此時的心中跟他心中的想法是一樣的。
是啊,他們所有的偵破方向都是沿著老人一早離開家中去小河村展開的。
如果離開家中的人不是王福生,那之前的所有偵查工作都做了無用功。
楊經緯站起身來,儘管他見識過嶽東的神奇,但此刻,他依舊出聲反駁嶽東道:“被害人的兒子女兒都來指認過,而且我們技術科的同事也分析過,這不太可能有錯!”
聽聞楊經緯此言,眾人紛紛點頭,確實不可能。
至親指認,技術辨別,每一個都很有分量。
如果這些都不能釘死證據鏈,那所有的案子都沒法查了。
向戰眼眸中的精光一閃而逝,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他緩緩開口道:“技術鑑定只能做參考,我們假設一下,如果兇手就是被害人的兒子或≈x4b7e;女兒呢?”
“又或≈x4b7e;說,他們為了掩飾什麼,一起串供呢?”
向戰這話一出,全場靜默……
破案就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只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往一個最壞的地方去想。
子弒父啊!這可是顛覆人倫的大罪,就算很多窮兇極惡之輩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楊經緯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細一想,向隊說的又很有道理。
一旁另外一名工作人員開口道:“可是看他兒子女兒都是本分之人,這種弒父之事,他們能做的出來嗎?”
嶽東接過話茬:“從我們正常人的思維來說,子弒父這種事情肯定沒人能做的出來,但是我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當涉及到一大筆財產分割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財產分割???”林振國下意識的複述了一句,“我們調查過被害人的經濟狀況,老人家可沒有什麼存款。”
“現在沒有存款不代表未來沒有存款,不知道你們記得沒有,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