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幾個融資的單子,韓烈也沒有親自去做。
反手就把具體事務都甩給呂書璃和唐歆恬了。
大糖姐總控兼設計,呂書璃經辦具體檔案,再加上原本的本職工作,當場忙到裂開。
不過事業心都很強的兩個人甘之如飴。
本身這是一種鍛鍊,其次韓烈帶她倆去結交了很多人脈,最後狗東西的感謝很賣力氣……咳咳。
韓烈一分錢工資都沒給她倆加,分成更是別想,但是哐哐給她倆花錢。
小呂的事前獎勵是一輛頂配的保時捷帕梅,珍珠白,顏值拉滿,開到哪裡都很有面子。
大糖姐的禮物很難挑,最後狗烈給她買了一幅畫,屬於是那種不懂的人看到會皺眉、懂行的人看到會臥槽的抽象派作品。
畫家是誰他都沒記住,好像是個剛剛在國際上嶄露頭角的新生代青年女畫家,因此買到手裡很便宜,不到200萬人民幣。
然後各種卡給她倆安排了一整套……什麼理髮美容健身spa,十分艱難的又花出去600萬。
狗烈實在受夠這種效率了,但是沒轍,現在他就是處於一個小錢不管用,大錢花不起的尷尬階段。
當然了,不管對於呂書璃亦或者唐歆恬而言,韓烈花出去的都不是什麼小錢。
於是小呂一天比一天黏湖……
她不是那種硬往男人身上貼、然後瘋狂撒嬌放嗲的性格,她的黏湖主要體現在眼神上。
然後狗烈沒啥事兒就撩撥她一句,動動手拍一下,告別時貼個臉什麼的,但是死活不動真格的,把一個好好的小姑娘都憋出躁動症來了。
終於有一天,7月中旬的時候,狗烈帶著她參加了一場飯局。
梨子助理提前被支開了,程實開車,飯局只有她陪同。
請客的是房地產商,主賓是某大型國企的投資話事人——大致相當於老邢的那個角色——以及財務總監。
韓烈算是主陪,前面一直都在韜光養晦當綠葉。
財總是德勤合夥人出身,被特聘到國企的,今年不到35歲,走的純粹技術路線。
多少有點年輕氣盛,自視甚高,然後當場對嫻靜幹練氣質矛盾的呂書璃迷倒,話裡話外都有一種想要繼續接觸的意思。
再次宣告,韓烈有未婚妻這事兒在魔都上層圈子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投總在酒局上沒少用潘子做橋攀交情。
所以財總也不是有意撬韓烈牆角的,真以為他倆只是正常的上下級關係。
那個年輕人除了有點傲氣,別的方面都特別好。
呂書璃現在做著人家的業務,也不方便太生硬的表態,畢竟也沒人直接問她能不能處物件。
韓烈看了一陣熱鬧,等到她快要煩死了的時候,終於出來救場了。
“財總,我們小呂啊,有特別多人追。”
韓烈一上來先定了調子,下一句話就開始讓人聽不懂了——
“她的私事我做不了主,公事我倒是有點力度,這樣,跟貴方的對接我都交給她了,您什麼時候在檔案上簽字,我什麼時候給她放假,到時候你們想約會或者什麼的,你們自己商量!”
呂書璃不明白真正的意思,當時氣得胸都炸了。
但她很識大體,還是忍著怨氣強笑敬酒:“財總,那接下來就麻煩您了……”
結果財總頓時索然無味,笑容裡的熱情很快衰減到正常範疇。
“韓總,哪有你這麼壓榨員工的?太不憐香惜玉了!”
投總看得分明,哈哈一笑:“哎,這話不對,韓老師是在拿小呂當做得力干將來培養,肯定先緊著公事嘛!”
嘻嘻哈哈一陣,韓烈主動把話題引向社會熱點,事情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