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欲言又止,末了還是說道:“好像您也認識。”
“廢話,經常過來夜潮的人,我能不認識嗎?”
基本上,海城所有的名流,周潮都認識。
不過,等經理緩緩說出名字的時候,周潮直接愣住了。
“是奚望包間裡的一個女生,他們一起來了三個女生,我只認得出奚望,其他的兩個女生不怎麼認識,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
“許皎皎?”
周潮心頭一緊,“他媽的李富銘,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老子的人都敢動?!”
經理愣了半天,許皎皎什麼時候是他們家老闆的人了?
再抬頭的時候,就見周潮突然加快了步伐,怒意騰騰的朝著李富銘的包間跑了過去。
“你他媽的,這就是給你臉不要臉的後果,還敢咬老子?你賠得起嗎?”
周潮氣喘吁吁的站在包間前。
李富銘笑得諂媚,“周總,沒啥事了,就你手下的人不懂事,我幫你教訓了一下。”
周潮低頭看去,赫然看見夏南喬虛弱的趟在地上,一臉蒼白的抬頭,“疼,好疼......”
別說是陸時宴了,就連此刻的周潮看了,都覺得心疼極了。
下一秒,周潮抬腳,一個飛踢就踢在了李富銘的臉上,“什麼人都敢動了?”
在看到周潮來了的時候,夏南喬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李福銘被一腳踢懵了,靠在牆上愣愣的看著眼前氣勢逼人的周潮。
周潮倒是沒多把注意力放在李福銘的身上,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夏南喬的狀態。
他俯身,“夏小姐,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需要去醫院嗎?”
未等夏南喬說話,走廊裡的氣氛就變得格外嚴肅了起來,彷彿身在北極一樣。
李福銘抬頭,就見陸時宴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陸,陸總......”
周潮也看到迎面走過來的陸時宴,“時宴......”
他是覺得挺愧疚的,畢竟夏南喬在他這裡受到了欺負,但當下的情況又不是說道歉的話的時候。
夏南喬在看到陸時宴來了的時候,終於是撐不住,暈了過去,楚楚可憐的眼眸終於是疲憊的閉上了。
陸時宴先是對周潮交代了一句,“送醫院裡去,照顧好她。”
說完,他沉著一張可怖的臉,朝著李福銘走了過去,一言未發的揪住李福銘的衣領,明明肥頭大耳的李福銘,此刻就像被拎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
陸時宴幾乎是拖拽著李福銘,一路朝著自己的包間裡走了過去。
周潮叫了幾個人,將夏南喬送到了車上,他自己也得跟過去,但走前,他特意找到了陸時宴的包間裡,叮囑道:“別玩大了,這種小人物,不值得。”
陸時宴自然懂周潮話裡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像李福銘這樣的人物,並不值得陸時宴花大力氣去善後。
但陸時宴似乎並沒有要理會周潮的意思,見狀,周潮也不多說什麼了。
畢竟,這個李福銘真他媽是個畜生,別說陸時宴本人了,就連他都想把這個畜生給做掉了。
許久未見夏南喬回來的許皎皎,總算是發現不對勁了。
“南喬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上個洗手間就迷路了吧?你們先玩,我去找找她。”
許皎皎剛從包間裡出去,就見有不少人在議論著什麼,她還有些許疑惑,湊近去聽了聽。
“剛剛過來的那個人是陸總吧?這次李福銘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確實,李福銘這種色狼,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那個女人是咱們這裡的顧客,他以為是這裡的工作人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