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200萬去賣身?夏南喬,掛著陸太太的牌子,你居然也能活得這麼廉價!”
夏南喬清冷淺笑,“照陸先生這麼說,顧小姐倒是不廉價,畢竟您動輒就送她幾千萬幾億的遊艇。這麼一說,顧小姐豈不是把您伺候的更好?所以我把陸太太的位置讓出來,給顧小姐。您倒是把離婚協議簽了啊?”
說來就氣!
這狗男人,找他借200萬跟要了他的命一樣,給顧承歡送禮物,動輒就是千萬上億的錢。
“夏南喬!”陸時宴咬著牙低低的吼了她的名字。
很顯然,陸時宴生氣了。
“你最好注意一點你的措辭,還有離婚協議你別以為誰是對你心存感情才不籤的,我只是不知道你葫蘆裡賣什麼藥,不然我早就簽了,跟你離婚是我做夢都想的事情!”
是啊,跟她離婚,是他陸時宴做夢都想的事情。這樣一想,夏南喬心頭一悽。
在這場婚姻名存實亡的三年裡,她從未曾讓陸時宴改變過對她的厭惡。
從前她心懷幻想,渴望能被他認真對待,他說一,她不二,乖巧聽話,滿心滿眼的期待著說不定哪天日久生情了。
現在幻想被打破了,婚都要離了,她還注意個屁的措辭。
“陸先生趕緊的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吧,這樣您做夢都想的事情就能輕而易舉的辦到了。”
陸時宴輕嗤,“我馬上就籤,像你這種骯髒又廉價的女人,髒了陸太太三個字了。”
看著陸時宴的厭倦厭惡的表情,夏南喬有些心痛,但無所謂了,如果能讓對方早點簽字,也不失為因禍得福。
只是——
許皎皎穿著一身居家服,搓著頭髮,站在旋梯口八卦的問道:“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
許皎皎順著樓梯走下來,將手搭在夏南喬的肩膀上,“我怎麼洗個澡就成了陸少口中的老男人了?陸少可以說我老,但不能改變我的性別呀!”
她這話說的,暗諷意味十足。
陸時宴是認識許皎皎的,許氏集團的獨生女,除此之外,三年前他和夏南喬的婚禮上,他也見過。
許皎皎是夏南喬為數不多的朋友。
陸時宴黑著臉危險的眯著眼看了看方羽。
方羽識趣的低下了頭,完蛋了,給陸總傳達了錯誤的訊息,他最近的日子可別想好過了。
氣氛有些許尷尬,夏南喬指了指門,“陸總,不早了,慢走不送。”
陸時宴又睨了一眼身側的方羽,這才悻悻然的離開了。
他走之後,許皎皎一臉得意,“解氣吧?我剛剛出來的那個場面?陸時宴的臉可被打得夠響了,叫他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自己在外面養著顧承歡就算了,還誤會你跟其他的男人有什麼勾搭,嘖嘖。”
可夏南喬卻始終也提不起勁兒來,她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看著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頭像,在對話方塊裡提醒道:陸先生,記得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剛坐上車的陸時宴看了一眼微信訊息,指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握著手機,恨不得將手機給捏碎一樣。
方羽後怕的瞟了一眼後排的陸時宴,心底默默祈禱,放他一馬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