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之後,羽安夏和陸晧言先送方一凡去她租的小公寓,然後回陸府。
在路口停下等待紅綠燈的時候,陸晧言轉頭看著羽安夏:“沒想到你高爾夫打得這麼好。”
“我在大學當了四年球童,跟教練偷偷學的。”她輕描淡寫的解釋,以免引起他的懷疑。
“看來小腦還挺發達的,不是很笨嘛。”他勾起嘴角戲謔的說,滿臉都是溺愛之色。
“姐我的智商可是160+,哪裡笨了?”她雙臂環胸,鼓起兩個小腮幫子,憤憤的瞪著他。她只是有點小迷糊而已,但凡高智商的天才,在某些方面都是很迷糊的。
“160+?真沒看出來!”陸晧言擺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語氣盡是戲弄之意。逗弄迷糊呆瓜,早已成為他最喜歡做得事情之一。
“天才都是不外露的,而且像你這種低智商的人怎麼可能瞭解我們高智商人的世界。”她因為不滿而嘟起的小嘴可以掛油瓶了。雖然像他這種建築和工商管理雙碩士,又精通八國語言的人,智商肯定在她之上,不過,她就是要故意貶低他,氣死他不償命,誰叫他老是瞧不起她,看見她笨就頭疼。
“也是。”他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沉狀,“從現在開始,我決定好好了解一下你這種高智商人的世界,最好能把你的小秘密都挖掘出來。”
“我的秘密可多了,你要想知道,除非拿你的來換,不然,一輩子都讓你挖不到。”她嘿嘿奸笑兩聲,如果哪天他挖出了她最大的秘密,不知道會不會嚇傻。
“老婆,我答應你,再過四個月,就把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你。”他突然斂起嘴角,神色變得一本正經了。
她撅了下嘴,他又不止許婉玲的孩子一個秘密,在辦公桌上偷偷放她的照片,是幾個意思呢?
想到這件事,心湖裡就有水花四濺,陰鬱的角落也被一方陽光攻佔了。
陸振拓到第二天才回來,歐陽懷萱連忙吩咐廚子做他最愛吃的烤乳鴿。
香噴噴、金黃黃的乳鴿端上桌時,陸書夢戲謔一笑:“堂哥,你一回來,家裡的乳鴿就遭殃了。”
陸振拓笑嗔了她一眼:“好像你吃得比我還開心吧?”
陸書夢吐吐舌頭:“伯媽就是偏心,我們想吃的時候,她就說鴿子這麼可愛,殺了太可憐了,多養一段時間吧,你一回來,毫不猶豫就揮起了菜刀。”
陸振拓揉了揉她的腦袋:“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祈禱我快點回來?”
“是啊,你一回來,每天都有烤乳鴿吃了。”陸書夢說著,舔了舔嘴,一副小饞貓的模樣。
陸晧言和羽安夏走進了餐廳,兩人剛起床不久,早餐午餐一起走。
陸書夢瞧了眼羽安夏脖子上的淤痕,怪笑兩聲:“你們倆不會又奮戰到天明瞭吧?”
陸晧言揚手輕輕拍了下她的後腦勺,“小孩子,懂什麼?”
陸書夢撅起小嘴:“人家剛過了十八歲生日,正式成年了。”
羽安夏拉了下衣領,有點尷尬,冰葫蘆這個狂暴禽獸,總喜歡給她找麻煩,不再她身上烙下點痕跡就不罷休。
陸振拓眸子裡隱著嫉恨的寒光,她脖子上的淤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和陸晧言或許天生就是競爭對手,從在母親的肚子裡就開始競爭,搶奪營養,長大後就爭地位,爭女人。現在是他贏了,但本該屬於他的,他都會一點一點的奪回來。
陸晧言的目光落到了盤子裡的乳鴿上,“就知道大哥一回來,就會有乳鴿吃。媽咪從小就偏心,我真懷疑他是親生的,我是撿來的。”他調侃的笑了笑。
陸振拓也跟著笑了,但眼裡卻沒有笑意。
他要是撿來的就好了。
爹地媽咪對這個弟弟基本就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