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夏低嘆一聲,她發現了,羽芬芬和江濤對待生活的態度和理念完全不一樣,羽芬芬是享受型,從小又被大伯媽灌輸了很強的物質觀念,她希望的是隨心所欲的高大上生活,而江濤似乎很現實,對錢看得也很重,以後有得吵。
陸晧言一直坐在沙發上當旁觀者,在他看來,男人賺錢給女人花是天經地義的事,江濤為羽芬芬花錢太多犯愁,他還為迷糊呆瓜不願花他的錢犯愁呢。他給得信用卡,她就沒動過,搞得他賺錢都沒有成就感了。女人愛花錢明明就是件值得讚賞的大好事,太節約才讓人頭疼呢!
看羽芬芬眼圈紅通通的,快要哭起來了,羽安夏連忙摟住了她的肩:“姐,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大家各讓一步,不要傷了感情。”
聽到這話,陸晧言邪肆的把嘴湊到她耳邊,聲音極小,恰出她口,入她耳:“老婆,我們怎麼都是床頭吵,從來沒有床尾和過?”
盡添亂!
羽安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抬腳偷偷踹了他一下。
羽芬芬吸了下鼻子,“我就覺得這婚前婚後,相差太大了,之前我要什麼,他就給我買什麼,現在,我要什麼,他就阻止我買什麼。”
“以前你要的都是幾百塊的小玩意,現在都是奢侈品,動不動就好幾千。”江濤眉頭都快擰結起來了,“你堂妹現在也算是設計界的名人了,以後你要衣服,就讓她幫你做好了,還是量身定製的,比古馳、香奈兒那些成衣,一堆人穿的要好得多。”
“行啊,我給姐做。”羽安夏笑了笑。
羽芬芬絲毫沒被安慰道,反而更怒了,“江濤,你一年的薪水至少也有七位數吧,你不給我花,難不成還準備到外面養小三?”
“養你一個就夠煩的了,還小三!”江濤煩躁的嘀咕了句。
羽安夏拍了拍羽芬芬的手,“姐,姐夫不像那樣富二代,有今天的地位都是自己拼搏奮鬥得來的,所以他可能比較節約一點,你也要體諒一下。”
“他是節約的過分了。”羽芬芬低哼了聲。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羽芬芬站起來去開門。
外面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
“請問你找誰?”羽芬芬問道。
“我是這個房子的房東,請問江先生在嗎?”
“房東?”羽芬芬驚愕,“你是不是弄錯了?這房子是我們自己的。”
陽臺上,江濤臉上驟變,像陣疾風狂衝過來,一把關上了門,“那肯定是個精神病,最近股市大跌,很多股民都精神失常了,以後要當心一點,不要隨便開門。”
“啊?”羽芬芬哆嗦了下,在公司確實聽到很多同事在談論股票大跌的事,還有股民被套住後自殺了。
門外的男子似乎不甘心,不停按門鈴,還大叫:“江先生,房子你只租了三個月,不想續租,就趕快搬吧。”
江濤的表情十分緊張,額頭不停冒冷汗:“我出去安撫下他,你們千萬不要出來。”
陸晧言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江濤連忙擺手:“不用了,人多怕會刺激到他。”說完,就匆匆開門走了出去,唯恐陸晧言跟過來。
羽芬芬嚇得臉色一片慘白,拿起手機,隨時準備報警。羽安夏則跑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精神病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萬一姐夫應付不來,就拿刀嚇走他。
陸晧言倒吸了口氣,忙奪過她手裡的刀,唯恐她一個不小心誤傷到自己:“有我在,你擔心什麼。”
也是,冰葫蘆人高馬大,一個抵得上十個,往門口一站,就跟門神似得,精神病一見,估計當場就嚇軟了。
“待會機靈這點,姐夫要是應付不來,你就趕快出去救援。”她拍了下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