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人的唇角劃開一道邪肆的笑弧:“你有底線,但無下限,我可以不斷重新整理。”
她石化,張開小嘴,半晌才吐出兩個字:“無恥。”
他深黑的冰眸在陽光下幽幽閃爍,寒光懾人, “我就喜歡對你無恥。”說完,大手一扯,就撕開了她的襯衣。
羽安夏花容失色,站起來就要逃走,被他一把拽住,圈禁在臂彎裡,“茫茫大海,你要躲到哪裡去?”
她打了個哆嗦,輕輕推開他,保持距離,他的氣場太強大了,造成的低氣壓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我……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不能體諒一點,放過我一次?”
他眼裡閃過一道火光,不知是怒火,還是欲求,“等你沒力氣思考的時候,心情自然就好了。”
“冰葫蘆,你能不那麼禽獸嗎?”她有點暈,他身體裡散發出的荷爾蒙因子不斷隨著呼吸鑽進她的血液裡,加重了酒精的效果,讓她昏昏沉沉的。
“我要不禽獸,你能乖乖聽話嗎?”他邪肆一笑,打橫抱起她朝船艙走去……
午夜的海面格外寧靜,羽安夏餓了,把面前的牛排狼吞虎嚥。
“慢點吃,別噎著了。”陸晧言憐愛的撫了撫她的頭,遞來一杯水。
“我媽打了好多電話過來,我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她一邊咀嚼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估計是怕你想不開。”陸晧言聳了聳肩。
“我給她回了,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如果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估計她會想不開了。”
“你媽這是要以死相逼,把我們拆開。”陸晧言苦笑一聲。
“你媽咪不也是這樣嗎?”羽安夏嗤鼻一笑,“所以,我們還是遂了老人的願吧。”
陸晧言彈了下她的額頭,“我們是為自己活,又不是為她們活。”沒有人能干涉到他的生活,即便是親生母親也一樣。
但羽安夏不同,她在乎杜樂天的感受,不想讓她傷心,“如果我們的位置顛倒一下,被害的是你和你媽咪,你的感想就會不一樣了。”
“等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解決好之後,我會找機會跟你媽好好談談的。”陸晧言一本正經的說。
羽安夏聳了聳肩,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些事,不過她沒有什麼信心,走到這一步,似乎很難再回頭了。
“其實一個人也挺好的,有米米和豆豆在我身邊,我很滿足了。”她幽幽的說。
有點火光從陸晧言眼底閃過,“如果你想一輩子當我的女朋友,我可以滿足你。”
“什麼意思?”她微微一怔。
“你不是說一個人挺好的嗎?那就是不想當老婆嘍。”陸晧言慢條斯理的語氣向海面上掠過的風,擾亂了她心頭的平靜。
“想都別想。”她兇惡的瞪他一眼,就知道大魔王是這個打算,要左擁右抱。
“我可以不想,你就得好好為自己打算一下了,你自己選。”陸晧言深黑的眼睛在燈光下閃著威脅的光芒,對付這個口是心非的迷糊呆瓜,他有得是辦法。
羽安夏噎住了,不敢再說話,鬥不過大魔王,只能埋頭吃牛排洩憤。
第二天,她一回到家,杜樂天就跑了出來,一把拉住她,“安夏,你沒事吧?”
“我沒事,挺好的。”羽安夏丟擲一個雲淡風輕的笑容。
羽鵬飛也帶著孩子們走了過來,“昨天你跟崇謹談得怎麼樣?”他問道。
“我想過了還是分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羽安夏鄭重的說。
“秦家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杜樂天朝地上啐了口,昨天要不是羽鵬飛拉著,她非衝上去扇那個女人兩巴掌不可。
“她們長得太醜沒人要,所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