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暇掛上電話後,就從洗手間出來了,杜樂天正坐在客廳裡等著她。
股東大會上的事,她已經聽說了,唯恐她們姐妹倆產生矛盾,她一大早就來到了許初暇的別墅,想要勸說她不要跟羽安夏爭董事長的位置。
許初暇現在對羽安夏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她立刻就死掉,這樣許氏就是她的了。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臉上盡是委屈的表情,“媽,我沒有要跟她爭,我只是想要幫她一起管理許氏,免得她身上的擔子太重了。可是她生怕我參與到正事中來,總給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做,處處都防著我。”
她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不過我想,這不是她的錯,都是陸晧言,因為我跟如楓訂婚,他擔心會傷害到他們陸家的利益,就故意在安夏面前挑撥我們的關係。”她故意把陸晧言扔出來,好引出後面關鍵的話。
“你一定是誤會了,安夏已經跟陸晧言斷了,他們很久都沒見面了。”杜樂天說道。
“媽,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嗎?他們一直都偷偷在一起,昨天股東大會之後,妹妹就去了翡翠山林找陸晧言,今天肯定也不會走,兩人要在裡面纏綿一天呢。”許初暇佯裝極為驚詫的表情。
杜樂天的臉劇烈的抽動了下,“不可能,安夏去c城出差了,要明天才會回來。”
“她是騙您的,您現在要去翡翠山林,準逮她個正著。”許初暇極為肯定的說。
杜樂天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雖然她不相信自己以死相逼,女兒還會和同陸晧言藕斷絲連,但無論如何,還是要去翡翠山林探個究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許初暇的嘴角有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笑,馬上就有一出驚世大戲可以看了。
杜樂天母女和歐陽懷萱婆媳幾乎是同時到達的。
杜樂天一眼就認出了歐陽懷萱,但歐陽懷萱並沒有認出她,因為她整了容,變了臉。
“歐陽懷萱,十八年沒見了,看來今天我們是要新仇舊恨一起算了!”杜樂天咬緊了牙關,每一個字都咬碎了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歐陽懷萱微微一怔,杜樂天她不認識,但許初暇是認識的,很快就意識到了她的身份,“杜亦菲?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還不是拜你和王燕妮所賜!”看見仇人,杜樂天心裡的仇恨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是來找我兒子的。”歐陽懷萱臉上一塊肌肉在劇烈的抽動,當年的事,她絕對不會承認,死也不會承認。
杜樂天正要再說話,被許初暇打斷:“媽,先進去找安夏再說。”
歐陽懷萱低哼了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的女兒跟你一模一樣,都是狐妖妹子。我兒子都已經不要她了,還整天纏著我兒子不放。”
杜樂天的臉被怒火漲得通紅,“你兒子的心一定跟你一樣陰險、虛偽、惡毒,他沒有資格跟我的女兒在一起。”
“你放心,我的兒子已經結婚了,我的兒媳婦比你的女兒強千倍、萬倍,只要你那狐狸精女兒不來糾纏他,他連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她正說著,門開了,陸晧言站在大門口,見到兩人,驚訝無比,“媽咪,伯母,你們怎麼來了?”
“我找安夏!”杜樂天一把推開他,衝了進去。其他人也跟著進去了。
只是,客廳裡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一定在房間裡。”秦雪璐說著就要衝上去,被陸晧言拽住,“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他低吼一聲,凜冽的寒氣頓時把客廳的空氣凍結了。
“皓言,你是不是又跟羽安夏在一起了?”秦雪璐眼淚汪汪的。
“所以你們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的,就是來找羽安夏的?”陸晧言冷哼一聲,“是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