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再婚,有了別的女人,我對你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你的記性有點差,三年前我就說過,我的字典裡沒有再婚這個詞,我只結一次婚,只娶一個老婆。”他的表情冷絕而嚴肅,渾身散發的強大氣場,壓迫著她,讓她幾欲窒息。
她下意識的往椅背裡縮了縮,彷彿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你……不是已經把我玩膩了,對我沒興趣了嗎?”
“確實如此,不過……”他故意頓住了,把方向盤猛地一轉,車開向了無人的湖畔。
羽安夏哆嗦了下,抱住了胳膊,“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好好表現一下,沒準我會重新對你感興趣。”他的嘴角勾起了邪肆的笑意,她心驚膽戰,像只即將被捕食的小羊羔,蜷縮成了一團……
現在,她終於意識到陸晧言是根本惹不得的,他太危險了,和他做同盟,無疑是與虎謀皮,到頭來自己也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回別墅之後,她接到了杜樂天的電話,羽家爺爺突然病危,她和羽爸帶著孩子們回國了。
羽安夏連忙訂了張機票,趕回江城。
羽家爺爺是突發心臟病,動完手術後,在IcU住了一個星期,總算是把命撿回來了。
羽鵬飛和杜樂天商量了下,決定暫時留在國內,畢竟羽家爺爺是八十多歲得人了,又有心臟病,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他們還是留在身邊多陪陪老人家的好。
米米和豆豆想媽咪,也想爸比了,見顧崇謹沒有和羽安夏一起來,就給他撥了電話,他們現在不但會認數字,還會認很多單詞了。
顧崇謹一聽說孩子們回國,就連忙趕到江城。
“爸比,媽咪,米米和豆豆好想你們哦 ,你們怎麼去龍城那麼久都不回來?”米米抱著羽安夏的脖子,小臉撒嬌的摩挲著她的臉。
“媽咪和爸比也想你們,不過我們還有好多事要處理,等處理好了才能離開。”羽安夏憐愛不已的親著她粉紅的小臉蛋,“現在你們回國了,我們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只是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才行。
杜樂天把羽安夏拉到了房間裡,“我聽芬芬說恆遠出事了,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趕回來的?”
羽安夏點了點頭,“媽,我不想你擔心,才沒告訴你。”
杜樂天整張臉都繃緊了:“那她說你爹地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初暇也生死未卜,也是真的?”
“嗯。”羽安夏低低的應了聲。
杜樂天掩住臉,坐到沙發上傷心的哭了起來。
“媽,你不要太擔心,醫生說許董是因為頭部有血塊才會昏迷,只要把血塊消除,他就會醒過來。還有姐姐,她是特種部隊出身,我相信即便是車墜入懸崖,她也有辦法死裡逃生的。現在她很可能是受了傷,在某個地方秘密的養傷,等傷好了,她就會回來了。”羽安夏安慰著她,也在安慰著自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恆遠守住,不能讓它落入敵人的手裡。
“是不是王燕妮那個女人,是不是她害得?”杜樂天恨得咬牙切齒。
“當然跟她脫不了關係,好在許董早就防著她,擬好了遺囑和授權書,她的陰謀才沒有得逞。”羽安夏眼裡閃著仇恨的火焰,這筆仇她是一定要跟王燕妮算的。
“安夏。”杜樂天握住了她的手,臉上充滿憂慮,“那個女人連你爹地和你姐姐都敢害,你在恆遠豈不是很危險?”
“現在是姐在特種部隊的戰友假扮成我,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所以王燕妮還不知道我的身份。”羽安夏說道。
“那就好。”杜樂天鬆了口氣,“安夏,你一定要小心,王燕妮陰險歹毒,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知道,我時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