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碘酒幹後,她就給陸振拓塗上消炎藥膏,把紗布包了上去,其間沒有再說一句話。
陸振拓坐起來,拿起沙發上的t恤,正準備穿上,大門突然“咯吱”一下被推開了。歐陽懷萱走了進來,她有陸振拓公寓的鑰匙,每次都是直接過來,也沒事先打過招呼。
看到羽安夏,她原本就驚訝不已,再看看兒子,光著上身沒穿衣服,就更震驚了,此外還十分的惱怒,不用猜都知道他們正在做什麼!
但她沒有立刻表露出來,只是瞪著羽安夏,冷冷的問了句,“你在振拓這裡幹什麼?”
“大哥受傷了,我來幫他換藥。”羽安夏連忙解釋,看歐陽懷萱的眼神就知道她誤會了。
歐陽懷萱微微收拾了下情緒,把手裡買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然後走到了陸振拓跟前,“傷到哪裡了,快讓我看看。”
“沒事的,媽咪,就是不小心劃傷了下。”陸振拓蜻蜓點水的說著,把t恤穿了回去。
羽安夏把茶几上的藥收拾了起來,然後提起桌上的黑魚,“大哥,你跟伯母先聊,我到廚房燉魚湯去。”她不想理會歐陽懷萱,看她陰鬱的表情就知道不會吐出什麼好話來。
“辛苦你了,安夏。”陸振拓點點頭。
看到羽安夏走進廚房,歐陽懷萱就把兒子拉到樓上的房間,關上了門。
“振拓,你跟媽咪說實話,你是不是在跟這個女人交往?”
“媽咪,您在胡說什麼,安夏她只是來幫我換藥而已。”陸振拓解釋道。
“換藥?”歐陽懷萱冷笑一聲,“我看她是故意想要接近你,勾搭你吧?被皓言踢走了,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了。”
陸振拓的臉色倏地陰沉下來,“媽咪,安夏好歹也做過您的兒媳婦,您這樣汙衊她不僅是在中傷她,也是在中傷我。”
“我是在提醒你,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難得皓言清醒,跟她離了婚,你可千萬不要再把她招回來氣我。”歐陽懷萱憤憤的說。
“媽咪,您為什麼對安夏這麼大的偏見,她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忤逆您的事,反倒是您處處刁難她,欺辱她。”陸振拓實在無法理解歐陽懷萱的做法,任何事他都可以聽她的,但羽安夏這件事不行,好不容易陸晧言退出了,他不能錯過這個絕好的機會。
“我就知道你也被這個狐狸精迷昏了頭,當初她在陸府裡的時候,就處處勾搭你,我是擔心影響你和皓言的兄弟關係,才忍著沒有說出來。現在,我必須要管了,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把你給毀了。”歐陽懷萱氣急敗壞,衝到房門口,拉開門就要出去,被陸振拓阻止,“您要幹什麼?”
“我要警告那個狐狸精,讓她別妄想在你身上打主意,她這輩子都別想再進陸家了。”歐陽懷萱怒氣衝衝的說。
“夠了,媽咪。”陸振拓低吼一聲,“我老實告訴您,她沒有勾搭我,是我喜歡她,從七年前我就開始喜歡她了。”
“你說什麼?”歐陽懷萱劇烈的震動了下,“七年前她還沒進陸家,你怎麼會喜歡她?”
“您還記得我的小太陽嗎?她就是我的小太陽!”陸振拓清晰而有力的說,“七年前,我在馬爾地夫時遇到了她,我從前沒有見到過像她這麼清新純美又古靈精怪的女孩,我對她一見鍾情。當我想要對她表白時,她卻不告而別。我到處找她,找了她整整四年,沒想到她竟然會出現在我的家裡,還成了皓言的妻子。”
歐陽懷萱張大了嘴,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的兩個兒子竟然都迷上了這個狐狸精。這是報應嗎?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嗎?
“您知道當我面對這個殘忍的事實時,心裡有多痛苦,我一直苦苦尋找的,我最心愛的女人嫁給了我的弟弟,變成了我的弟妹。我原本以為我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