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夏劇烈的震顫了下,她在淘寶是上看到過有店鋪定製模擬面具,新聞裡也報道過有人戴著它作案,但沒想到陸晧言會用。
“你讓別人和秦雪璐……”她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不等於自己拿頂綠帽子往頭上戴嗎?而且秦雪璐是他心愛的人,讓別人跟她發生關係,他心裡不難受嗎?他可是妻霸,擁有宇宙無敵的佔有慾,以前,她跟別的男人說句話,他都會吹鬍子瞪眼,現在怎麼會允許自己老婆和別人發生關係?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以她的智商,彷彿永遠都摸不透他的心思。
在她驚愕間,陸晧言的聲音低低傳來:“老婆,我得為你守身如玉。”他修長的手指遊弋上了她的面頰,薄唇湊過來,幾乎要貼上她的。他迷人的雄性荷爾蒙因子匯聚成一股暖風,輕柔的迴旋在她的臉龐,讓她醉醺醺的,暈乎乎的,彷彿剛喝下了過量的香檳。
“我們……離婚了,我是你的……前妻。”她吶吶的糾正,大腦缺氧,舌頭打了結,有點口齒不清。
一點難以言喻的無奈之色從他眼裡劃過,關於假離婚,假結婚的事暫時不能告訴她,得等她身上的病毒完全清除了才行。
“我會回來的,你等我。”他一個字一個字堅定而有力的說。
“不等,我們已經結束了。”她賭氣似的說。
“必須等,你是我的女人。”他恢復了慣有的蠻橫和霸道。
“我不是你的寵物,也不是你的玩偶。”
她惱怒了,拳頭開始像雨點般捶打在他的肩頭。
他任她發洩,然後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拼命的掙扎,對他拳打腳踢,想要逃脫,但是無濟於事,在他這個強大的魔王面前,她永遠都是隻脆弱的小羊羔,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最後終究要被他吞沒。
“陸晧言,你混蛋,無恥,禽獸,我們已經離婚了。”她有氣無力的抗議,淚水和汗水交融的濡溼了她額頭的碎髮。
“你要好好記住你是我的人,如果你忘記了,我會馬上過來幫你加強記憶。”他用著威脅加警告的語氣。
她不自覺得打了個寒噤,這話的意思是他還會經常過來掠奪她?
為什麼?他已經跟別人結婚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你真可怕。”
“怕我,就乖一點,別做惹我生氣的事。”他勾起嘴角,笑得陰鷙而邪肆。
“魔鬼。”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無力反抗,就只能把怨氣自我消化了。眼睛瞟向窗外時,發現天都已經黑了,驀然想起自己是米米約了萊喝下午茶的,慌忙拿起手機給她撥電話。
“媽咪,我們等了你好久,你都沒來,就自己吃完點心回去了。”米米在話筒裡奶聲奶氣的說。
“不是六月閣嗎?”
“是五月閣,哎呀,我是不是在簡訊裡寫錯了?”
羽安夏哭笑不得,哪裡會想到是女兒和爹地設計的圈套。只以為是自己走錯地方,碰巧撞上陸晧言的地盤,結果就被他拉進來了。
“我要回去了。”她撿起零散在地毯上的衣服穿起來。
陸晧言一個箭步上前,從身後摟住了她:“迷糊呆瓜,我會為你守身如玉,一塵不染的回來,以後不管看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影片照片,或者聽到什麼緋聞八卦,都不要相信,知道嗎?”
“你是指你和白嵐的緋聞嗎?”她脫口問道。
“很可能不止白嵐一個,你不要相信就行。”他要先給她打一劑預防針。
她完全聽不懂他的話,腦子裡像在搗漿糊,迷迷糊糊的。他到底在說什麼,在做什麼?
納悶間,身體被他扳了過來,“你也要乖乖的,在美國的那種事決不能再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