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一個甜美如玉的聲音從走廊傳來,陸晧言轉過眸子,望見了羽安夏嬌俏的身影,“回來了。”他迷人一笑,臉上所有的冰冷都融化,只剩下無限的柔情。
如此天壤之別的表情變化,刺得許婉玲眼睛劇痛,“不要臉的狐狸精,把我的丈夫還給我!”
“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吧。”羽安夏冷冷一笑,走到陸晧言身邊,挽住他的臂彎,宣告主權。
“放開他!”許婉玲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因為用力太大,自己往後踉蹌兩步,差點摔倒,幸好陸晧言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許婉玲,你最好老實一點,別忘了上次我跟你說過的話。”他凌厲的警告。
許婉玲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那幾個打手恐怖的下場簡直比噩夢還可怕,她不敢也不想再去回憶。
羽安夏表情平靜,只是輕輕彈了彈衣服,彷彿想要拂去被她沾染上的灰塵,“許小姐,冷靜一點,你現在是孕婦,要是一不小心流了產,你這輩子都別想能跨進這裡的門檻了。”
“你……”許婉玲七竅生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知道抬手護住了肚子。
樓下,王燕妮聽到聲音就走了上來,伸手扶住女兒:“皓言,你就看著她這麼欺負婉玲?”
“妮姨,您的女兒對夏兒做過什麼,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吧,我是看在您和孩子的份上才會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不然她還能安然的站在這裡挑釁?”陸晧言說得毫不客氣,王燕妮故意半個字都不提,無非是想淡而化之,但傷害過他女人的事,翻不了篇。
王燕妮眼角抽動了下:“婉玲也是因為太在乎你了,如果你肯回來跟她結婚,沒再外面沾染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她又怎麼可能動怒?”
陸晧言一把摟住了羽安夏,俯首在她額頭溫柔一吻,“妮姨,這是我的妻子,她以外的女人,才叫亂七八糟的女人。”許婉玲很明顯在這些女人之列。
王燕妮氣得一口急血都湧上了心頭,完全沒想到陸晧言會半點面子都不給她:“婉玲從小就跟你有婚約,又懷了你的孩子,你對她負責是天經地義的事。”
“孩子我會負責的,至於她……”陸晧言嘴邊掠過一抹極為幽諷的冷笑,“您如此之閒,怎麼就沒花點時間好好教育一下她呢,我們陸家的媳婦,一要善良,二要寬容, 三要大度,像這種惡毒無比,飛揚跋扈的母夜叉,連路邊的乞丐都不會要,想進我們陸家,怎麼可能?”
王燕妮一張老臉漲得比豬肝還紅,紅中泛了紫,紫中又冒出金醬色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狠狠的嚥了下口水,把所有的悶氣都費力的嚥了下去。現在已經夠被動了,再跟他撕破臉皮,對女兒一點幫助都沒有,想攆走羽安夏,扶女兒上位,只能從歐陽懷萱那下手。
她帶著許婉玲灰溜溜的走了。
羽安夏朝陸晧言豎起大拇指:“老公,霸氣!”
有抹喜色飛進陸晧言墨黑的眸子裡,化為點點星光閃耀開來,“再叫一遍!”他嘴角劃開一道迷人的笑弧。
某女裝傻,食指擱在嘴角,一臉呆萌狀:“叫什麼?”
“剛才叫得,霸氣前面兩個字。”知道她是裝傻,他抬手彈了下她的額頭。
“忘了,失憶。”她吐舌耍賴,轉身想要開溜,可他哪會放過她,從身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房間走,一副準備“刑訊逼供”的架勢,嚇得她花容失色,慌忙舉手投降。好漢不吃眼前虧,住在人家的屋簷前,該低頭時就得低頭。於是把小嘴湊到他耳邊,低低的,軟綿綿的叫了聲,“老公!”
哪知,某男得寸進尺:“不行,要連叫十聲才行。”
某女眼露兇光,心不甘情不願,像和尚頌經般有口無心的念道:“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