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白一點都不藏著掖著,他明明白白的告訴著小崽崽,自己是怎麼被叮的包。
小崽崽在知道後,整隻崽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你下次要小心點兒呀。」
小崽崽摸遍了全身的兜兜,也沒摸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他湊過去檢查了一下翟白被叮出來的包,然後跟翟白說道:「這個找點藥敷一下,會好很多。」
「我沒有藥,算了,也疼不死。」
翟白說著,還主動避了嫌:「小包子,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我看有人是不想讓我們玩兒。這回有人騙我把鳥窩說成蜂窩,下回說不準就要騙你了。」
翟白說完,還挺低落。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點秦無的名字,但話裡話外卻都透著一個意思——
他這會兒這麼慘,秦無乾的!
小崽崽看他神色落寞,小眉頭都皺了起來。
「你,你等一下。」
小崽崽轉悠了幾圈,找了一點能消腫的藥草來,遞給翟白:「把這個搗碎,敷在腫包上,會不疼。」
翟白接過藥草,「嗯」了一聲。
他們又說了會兒話,小崽崽拎著鳥籠,跟翟白揮了揮小手,繼續走了。
「唉。」
他走在路上,還小小的嘆了口氣。
小白有點可憐。
他要是再被大考官拒絕了,好像也有點可憐。
「老大到底喜歡什麼呀?」小崽崽對自己拎來的鳥,都有點不自信了。
他正自言自語著,有人突兀的接了他的話。
「我知道他喜歡什麼。」
小崽崽:「!」
小崽崽順著說話的聲音看了過去,是一個正坐在樹上的男人。
男人模樣年輕,像是天生卷的頭髮被束了起來,他靠著根粗壯的樹枝,正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地上的小崽崽。
小崽崽也在仰著脖子看他。
「你好!」
自來熟的小崽崽,對著樹上的男人打了個招呼,打完招呼後,他就切入了正題:「你剛才是跟我說話嗎?」
男人點了下頭。
男人長得好看,有張顯年輕的娃娃臉,他對著小崽崽笑了一下,笑起來還挺有感染力的。
小崽崽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他看看樹,又看看鳥籠,最後他把鳥籠放到地上,嗖嗖嗖的爬上了樹。
「叔叔。」
小崽崽爬上樹後,還跟這個叔叔挨著坐,他軟軟的問著主動跟他搭話的叔叔:「你知道老大喜歡什麼嗎?」
男人笑著回答:「知道。」
小崽崽追問:「他喜歡什麼呀?」
男人繼續笑:「他喜歡清靜,誰都別打擾他。」
小崽崽:「……」
小崽崽:「啊?這不行。」
他還沒有送完禮呢,肯定還要再打擾一下。
「我,我還要打擾一下老大,可能是兩下。」
小崽崽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在給他送禮,他要是不喜歡小鳥,我還要送別的。」
男人看他拿著鳥籠,又是朝這個方向走的,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
「我也挺喜歡小鳥。」
男人對著小崽崽開了口:「還沒有人送過我小鳥呢。」
小崽崽:「……」
小崽崽為難了。
他只有一隻小鳥,送給這個叔叔後,就沒法去送禮了。
「叔叔,你想要小魚嗎?會吐泡泡的小魚。」
小崽崽拍拍陌生叔叔的手背,像哄小孩似的,拿別的東西轉移著叔叔的注意力。
可這個陌生的叔叔,固執的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