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怎麼說他也是有功之臣!」沈南征反過來又說,「爸,您不是一直都希望霍叔早點官復原職!」
沈肇廷挑了挑眉,「那你在他回城前接觸過他?」
沈南征面不改色,「我也得有那個時間!」
「那你把景越那小子帶回去讓然然治病又是怎麼回事?」沈肇廷直擊要點。
沈南征很無辜地說:「他暈倒時貼我身上,我就順手把他帶回去了!」
「外面都說你故意打暈他,注意點影響!」沈肇廷知道兒子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從一開始就沒信。
沈南征點頭,「我明白!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去吧!」沈肇廷在他走到門口時又說,「讓然然好好給景越治。」
沈南征:「……」
沈南征就知道父親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不用他叮囑,也會讓溫然好好給霍景越治病。
溫然收了布票和肉票,把幾樣不好找到的草藥讓沈南征趁天黑拿了過去。
沈南征再回來時,溫然都快睡著了!
沈南征躡手躡腳洗漱完,鑽進了被窩。
「然然……」
「嗯?」溫然困得不行,無意識地應了聲。
沈南征貼近她的耳旁小聲說:「都兩個月了!」
溫然迷迷糊糊還以為做夢呢,覺得有點聒噪,翻了個身。
睡著睡著,好像鬼壓床了!
有人趴到她身上,在一點點脫她的衣服。
她攥住那人的胳膊,猛地睜開眼。
屋裡黑洞洞的,她也精神了!
沈南征笑了笑說:「幹嘛攥著我,你要自己脫?」
「嚇死我了,黑燈瞎火你怎麼也不喊我一聲就脫我的衣服!」溫然聽到沈南征的聲音踏實了,也鬆開了手。
沈南征精準無誤地吻了她一下,「怕什麼,我一直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
「我還真沒聽到!」溫然又問,「你剛才跟我說什麼?」
沈南征貼近她的耳朵說:「現在不用說了,直接做。」
溫然:「我……」
「你不用說話,乖乖躺著就好!」沈南征直接吻了上去。
憋了兩個月,不對,是憋了好幾個月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他幾乎是上下齊手,摸著摸著摸到腰間一條繩子。
停下手中的動作拉著了燈。
如他猜想的一樣,欲哭無淚。
「例假來了?」
溫然笑得像只小狐狸,「是啊,你都不等我說完!」
沈南征:「……」
上個月沒來,沈南征以為這個月也不會呢,結果大意了!
滿腔的熱情頓時被潑了一大瓢冷水。
蠢蠢欲動的荷爾蒙也無聲無息地偃旗息鼓。
從溫然身上下去,乖乖平躺好。
溫然轉過身抱住他,「再等五天,最長一星期。」
「我有經驗!」沈南征緩了下轉過身抱住她,「肚子疼嗎?」
溫然搖搖頭,「不疼。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有點,不過習慣了!」
說實話,沈南征都怕自己憋出病。
溫然也心疼他,「要不我幫你……」
沈南征雖然很想,但也不至於饑渴到沒有輕重。貼心地說:「你不舒服,先好好休息吧,我抱著你睡!」
溫然:「……」
溫然的睏意下去,再沒那麼快睡著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也不知道聊了多久,自然而然就睡著了。
日子很平淡,但是有了娃的日子卻格外歡脫。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