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訂了,是情侶款。”
傅沉心說著自己就害羞起來。
女款在她公寓裡,只是她沒敢戴。
江卓在她面前太自在了,像是早就把那段感情放下,所以她怕戴了會讓他以為她想重歸於好。
儘管她的確也想複合來著,但是想歸想,她不會再熱臉去貼冷屁股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別讓自己再受傷,我們傅家人,不必受那份委屈。”
“嗯。”
“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出面。”
“不用的,哥,你別跟他談,你給人壓力太大了,你……”
傅沉心話還沒說完,但是結束通話了。
傅沉夜看了眼手機,猜測是有人找她,便又認真聽裡面的動靜。
裡面,沒動靜了。
傅沉夜迅速開啟門。
戚酒剛在摸毛巾。
但是聽到動靜後,她火速停了下來,有些舉足無措的又將自己抱住。
傅沉夜看的倒吸一口涼氣,直接大步上前,將毛巾拿下來給她披在身上,“著涼了沒有?”
她搖頭表示沒有。
“昨天還發燒,今天可不能再讓你燒著了。”
他喃吶著,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戚酒聽的笑了下,覺得他話說的挺有意思。
卻不料傅沉夜聽到那一聲就去看她,頓時整個人又有點沸騰。
傅沉夜覺得自己煎熬死了要,但是,怎麼能說不值得呢?
一笑值千金這幾個字,如今他才算真的領教了。
何止是千金,萬金,千萬金他都樂意。
只要她開心。
傅沉夜將她抱到床上坐著,撫著她的肩,在她面前低聲道:“我去拿吹風機,坐在這兒等我。”
戚酒乖巧的點頭,然後便聽著他的腳步聲靜靜地等待著。
那種突如其來的心安,讓她卸下防備,一時之間只剩下的等待給予。
他頭髮吹的很好,她早就知道的。
她來家裡第一天他就幫她吹頭髮的。
她不知道是吹風機的關係,還是他的手法關係,可是他怎麼會弄的那麼好呢?
她無從得知,想來他以前應該經常幫女人吹頭髮。
他很會討女人喜歡吧?
她心裡默默地猜想著,回過神的時候頭髮已經吹乾,感覺到自己在被注視,莫名的臉紅。
傅沉夜手指摸到她的髮尾,距離她上次剪短頭髮已經過去那麼久,髮尾又可以纏在他手指上兩圈。
他原本以為她不會再受傷害,卻不料一次比一次更重。
傅沉夜想到這些,神色突然敏銳。
——
第二天早上的新聞,趙氏集團面臨違約,被銀行催債。
而監獄那邊,女人的面板病越來越重,更是被獄友集體嫌棄折磨,受困於陰暗的角落,身上套著隔離服天天刷廁所。
“她害我妻子成這樣,您還要問我這樣的話?在我看來,她死有餘辜。”
傅沉夜早上起得早,穿著運動下樓的時候接著電話。
對方說出自己的顧慮,他更是冷言相對,“一切秉公辦理,我傅沉夜無權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