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大早上在一個女孩子房間裡,成何體統?”
傅沉心公寓裡。
江卓走後,陳晴對傅沉心質問。
傅沉心低著頭,“媽,這都什麼年代了。”
“這是年代的問題嗎?被我撞了個正著,我還不得說兩句?”
“……”
傅沉心抬眼看她說話很兇的母親大人,然後突然就嬉皮笑臉的,坐到她母親身邊去,摟著母親大人甜甜的說道:“知道啦知道啦,以後再也不讓他早上進我家門就是。”
“你知道最好了,我好好地姑娘。”
陳晴嘴上犀利,但是心裡卻想著,江卓那模樣性情看著倒是還不錯。
只是再看自己姑娘,她還是認真端詳著,她可不想自己姑娘受一丁點委屈的。
至少,戚酒在她們家受的委屈,她是半分也不捨的讓女兒再受。
據說那人家世乾淨,倒是沒什麼亂七八糟的糟心事,又是獨子。
傅沉心還有點昏昏沉沉的,聽了母親大人的話卻難免起疑,湊到她肩膀上壓著下巴,問:“媽,你是不是怕傳出去不好聽呀?”
“你還知道不好聽啊?不過媽倒不是怕這個。”
“那您怕什麼?”
“怕你遇不到良人唄。”
陳晴看著自己女兒,滿心的柔軟,生怕她被傷著。
這閨女自小都被家裡人給寵上天,哪裡受過半點委屈?
如果她兒媳婦弄成今天這樣是因為父母早逝,她寶貝女兒卻是家裡長輩都在的,如果也弄成那樣,那上哪兒說理去?
陳晴拉著傅沉心的手,低頭看著她五指不勤,說道:“他為人怎樣,還有待考察,萬事別急,嗯?”
“嗯。”
急也沒用啊。
傅沉心這樣想著。
他到底是因為心裡還有她,想複合,還是隻是熱心腸還不一定呢。
畢竟他真是熱心腸啊。
傅沉心對自己也有點失望,想著昨晚明明想大幹一場,說不定還能把戚酒找到,結果還啥也沒幹就倒下了。
“也不知道小酒怎麼樣了。”
傅沉心趴在陳晴肩膀上喃吶了聲。
“咱們自然是盼著她好,哎!”
一切都不好說的。
陳晴年紀大了,看問題又不一個角度,她心裡自然是盼著戚酒活著,但是又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能那個可憐的寶貝已經離開了。
否則,總要有點響動啊。
綁架是為了什麼?
通常都是為了錢財。
若不是為了錢財還能為了什麼?
那就是,索命。
有人說在那種地方看到戚酒,估計也只是想賺點錢罷了。
後來陳晴離開了她的公寓,想去見兒子,但是想想他現在一門心思找人,便又回了家。
傅沉夜找人,又何嘗不是給自己一個念想呢?
人在極其沒有希望的時候突然得到一個希望,這根本就是奇蹟。
傅沉心的門又響,她跑去開了門,看到是江卓,便笑著問:“江教授還有什麼事?”
“做了早飯。”
“早飯啊,我現在還不餓。”
“嗯,等到你餓的飢腸轆轆再找我,我是不會給你另做。”
他說話很平靜,說完就轉身慢悠悠的回房去。
傅沉心覺得他這人怪讓人討厭的,雖然……
她屁顛屁顛的跟過去,餐桌上都是她愛吃的,她便坐下。
江卓卻是站在餐桌前端詳著她。
她此時還穿著睡衣長裙,坐在他的餐桌前,吃他準備的早餐。
傅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