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風很近,但是眼睛卻長在楊承風旁邊的傅沉夜臉上。
戚酒在意的倒不是她的眼睛長在哪裡,而是……
但願一切都是她的胡亂猜測,畢竟這款香水會售出,就有人買。
幸運在戚酒旁邊坐著,到她耳邊:“你也聞到了?”
戚酒轉眼,跟幸運對視了眼。
自然,姐妹倆立即心靈相通。
“傅夫人一直盯著我,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趙玉瑩突然笑眯眯的看著戚酒,一雙手捧著不過巴掌大的小臉輕聲問。
這句話,立即惹來周圍一群人的注意。
傅沉夜看了眼自己的女人,隨即淡淡的道:“別那麼多心。”
趙玉瑩聽到他的話,立即一怔,隨即尷尬的低頭:“哦。”
嗯,就跟個受氣小媳婦一樣,任由男人說什麼是什麼,哪怕很委屈。
但是……
“哎呦,趙小姐可真聽傅總的話呢,要不然傅總你叫她出去雪地裡滾個雪球給咱們看看?看看她滾得好快還是我們家金毛滾得好看。”
江唯一說。
趙玉瑩立即臉上跟個調色盤似地,她擔心傅沉夜真的會叫她那麼做。
傅沉夜卻只是無奈的嘆了聲,對韓豐說道:“下把你替我。”
“好。”
韓豐答應了聲,也在後面暗暗地捏了捏老婆大人的肩膀。
有的時候,真的就是少說說錯。
不過江家可從來沒有讓自家女兒受過氣,該懂的規矩都教了,但是教的是,跟講規矩的人講規矩,跟不講規矩的人嘛,呵呵。
江唯一抬了抬胳膊肘讓韓豐別碰她,又忍不住說了聲:“這麼多的人呢,用這麼重的香水,真不知道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終於有人提到香水的事情,趙玉瑩又悄悄去看傅沉夜。
她越是這樣小心翼翼的看傅沉夜,斜對面戚酒跟幸運作為已經有些經歷的女人,便越是明白她這香水是來自哪裡。
傅沉夜像是沒發現一樣,只是在戚酒上面放著她贏了兩局逗她開心,然後就起來了。
趙玉瑩看他起來的時候,眼睛忍不住一直跟著他的臉,看他站到戚酒後面去,頓時心裡受挫。
韓豐坐下後笑著對戚酒說:“嫂子,我可不會給你放牌哦。”
“啊?”
戚酒回過神,怔了怔。
誰給她放牌了?
雖然有幾次她也覺得傅沉夜是故意不要,但是……
好吧,她低頭看了眼大家還沒收的牌,傅沉夜的牌……
大的離譜。
韓豐一邊洗牌一邊說:“咱們玩的就是個真誠。”
“你跟我也要這麼真誠嗎?”
江唯一在旁邊捏著他的肩膀,彎腰故意輕聲威脅。
“那我不敢。”
韓豐立即欠欠滴笑著跟她說。
是了,有了老婆後他越來越有捧老婆的自覺。
戚酒後來再出牌,突然一直溫暖的手捏住她的手腕,在她旁邊提醒:“先放他一次。”
戚酒轉眼就看到距離自己很近的男人,正好奇他什麼時候過來,卻不料他也突然轉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