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傅沉夜又在沙發裡坐著,看新聞呢。
她在廚房裡找了個止疼片吃,出來後看到他在那裡便提到:“你不是要去喝酒?”
“我先帶草莓回去。”
“既然你帶回去也沒空陪,就明天再帶吧?”
“傅夫人這麼善解人意的話,那我凌晨過來如何?”
“凌晨?”
“凌晨過後不就是週六?”
“隨你。”
戚酒無可奈何,他半夜來抱孩子,呵。
——
傅沉夜從戚酒那裡出來,站在樓下點了根菸,煩悶的抽了兩口,然後邁著大長腿緩緩地走近夜幕裡。
會所包間裡,王衍東正獨自在喝酒解悶,傅沉夜推開門的時候他笑了聲,“被趕出來了?”
“王總又是怎麼回事?”
傅沉夜淡淡一句。
“我的確比你好不到哪兒去。”
王衍東說著又端著酒抿了口。
他岳父岳母時至今日竟然還不同意,還給鍾暖暖設了門禁,晚上十點半必須回家。
傅沉夜邁著大長腿走過去坐下,也給自己倒了杯酒。
印象里正在放著老張的舊情歌,傅沉夜聽了兩句就煩悶的找遙控暫停,跟王衍東碰了杯。
王衍東問道:“今晚又是為什麼把你趕出來?”
“我故意在她面前接了趙玉瑩的電話,說晚上十一點後跟她喝酒。”
傅沉夜深沉的嗓音,說出來這話自己都小了。
嗯,就自己都覺得幼稚。
還妄想用這刺激她。
她又不是那種愛受刺激的女人,你越是刺激她,她跑的越遠。
可是明明每每都效果不佳,他卻一而再。
王衍東聽到他的話也是忍不住笑了下,“聽說她偷了離婚協議,現在怎樣了?”
“我們家傅夫人應該會很快收到反饋,然後嘛……”
傅沉夜往後靠去,雙手扣著後腦勺,是的,他也在拭目以待。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那不愉快的小表情。
那個姓溫的律師的確很有一套,可是,這是在A城。
不久後有人敲門,倆人朝著門口看去,王衍東起身去開門。
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王衍東立即朝著裡面一眼,隨即笑著問外面的人:“趙小姐怎麼來了?”
“我剛辦的會員,聽說王總在這裡,我想跟王總道個歉。”
“哦。”
王衍東若有所思的答應了聲,對她笑了笑,又轉眼看著傅沉夜。
傅沉夜煩躁的要緊,他出來跟兄弟借酒消愁,為什麼總有人來搗亂。
王衍東又坐回去,但是沒請進來的趙玉瑩坐。
趙玉瑩站在他們倆面前,是有道歉的樣子的,也有公主的嬌氣。
她開口便是:“那晚我實在是吃醋,回去後我爸爸把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把我關禁閉好幾天,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該因為妒忌就編排理由,本來是我對,結果卻成了我錯。”
王衍東聽完後疑惑的皺著眉,“你這是道歉?”
“是。”
趙玉瑩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王衍東不滿意她這個道歉的感覺。
王衍東笑著,“你這可不像是道歉,更像是變相的興師問罪。”
趙玉瑩聽後立即張了張嘴,一副被曲解了意思的樣子,“不是的,我就是在道歉,當然,我也不否認,我的確對鍾小姐跟江小姐的行為很生氣,沒有人會被那麼羞辱還不生氣的,除非她沒有自尊心,但是我也知道,的確是我誣陷她們對我動手,的確是我有錯。”
趙玉瑩說。
得罪那兩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