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
她問。
“你記著就好。”
傅沉夜說著又去親她的頸下凸起的地方。
戚酒喃吶了聲:“我就不記呢?”
“寶貝,我想啃掉你這塊骨頭。”
傅沉夜說著真的咬下去。
“啊,疼,傅沉夜……”
“記嗎?”
“記,記,啊,好疼,你,這種話除了跟自己的男人還能跟誰講嘛。”
戚酒被咬的眼花繚亂,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嘟囔道。
傅沉夜聽到那聲自己的男人,立即就又到她眼前,然後含著她的唇瓣吮下去。
是的,他是她的男人呢。
傅沉夜忍不住細細的吻她的唇舌,溫柔再溫柔的吻下去。
戚酒腦子裡也嗡嗡的,她甚至在想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她真的說自己男人?
她有點恨自己衝動,但是……
孩子都有了,還不是自己男人嗎?
這一刻是,就永遠都是過。
在他吻到她的耳沿的時候,她喃吶了聲:“傅沉夜。”
“嗯?”
“鬆開我的手腕。”
“嗯?”
“我想抱你。”
傅沉夜迅速就鬆開了她的手,漆黑的眸子裡無比熱切地望著她。
戚酒手臂被他鎖的有點酸,但是還是迅速地把他脖子摟住。
就像是在宣佈主權。
傅沉夜忍不住喃吶道:“說你愛我。”
“就不愛你。”
戚酒嘟囔,卻立即仰頭吻上他。
愛有什麼好說的?
說了又不能長久。
而且,她總想,欠著他一點。
好像只有這樣,才是公平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裡為什麼突然有些酸楚,明明她已經得到了這樣的摯愛。
可是,她還是想要欠著他。
傅沉夜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反被動為主動,將她那個看似野蠻實則沒什麼技巧的吻瞬間接過去,很快她便要不能呼吸。
他便在沙發裡緩緩地,越吻越深。
老太太在房間裡剛要準備去洗澡,看阿姨又跑回來,小聲問:“怎麼了?”
“少爺跟少夫人在客廳呢。”
“……”
老太太一看阿姨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在客廳幹嘛,但是一想到戚酒才懷孕,便立即催促:“那你才更要出去呢,我寶貝重孫出什麼事我可怨你啊。”
“哎呦,老太太呀。”
阿姨雖然很尷尬,但是還是走了出去。
“咳咳,少爺,少夫人,老太太讓你們小心著涼。”
阿姨從裡面出來,為難的開口。
傅沉夜親戚酒的動作停下,並且躺到外側,擋住被他把釦子解開的女人,然後一隻手靈活的給她把釦子又繫好,一邊說了聲:“你先下去吧。”
“哎。”
阿姨立即就走了,她求之不得消失呢。
傅沉夜卻是幽暗的眼眸還望著戚酒,有點心酸的親了下她的額頭,“回房間?”
“你抱我嗎?”
“抱啊。”
傅沉夜答應,是責無旁貸的神情。
戚酒被他輕鬆就抱了起來,傅沉夜忍不住感嘆了句:“你要永遠都這麼指使我,想必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做我的奴隸?”
戚酒忍不住好奇的問。
他抱著她,邁著大長腿往樓梯口走去的時候無比認真,低沉的一聲:“對,做你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