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你兩天沒閤眼,我走不動了。”
“……”
戚酒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眼眶澀澀的,什麼都看不清了。
後來……
後來他睡在她的身邊。
她還靠著床頭,就那麼默默地望著他睡著的模樣。
手指……
情不自禁的去摸他的眉眼。
她真討厭這樣的自己。
可是……
就讓他睡吧。
如今她沒有親人了,可是出事的時候還有個人這麼發狂的找她,守著她,她該知道感恩。
她在想,到底是李玉山找人幫她,還是李悠然跟李玉山合謀?
如果是剛開始認識李悠然的時候,她不會想到事情跟李悠然有關係。
畢竟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是她母親的男人。
但是現在……
她卻有種極端的想法,這件事情跟李悠然可能脫不了關係。
但是她不想把問題歸到傅沉夜身上。
有些人執迷不悟,在被一再的拒絕後還不死心的打擾,就是心理扭曲。
這類人當然是可悲的,但是也的確很可怕。
——
晚上王衍東跟鍾暖暖,以及沈執幸運夫婦又來到醫院看望她。
嗯,還是草莓。
幸運買了鮮花,還跟鍾暖暖看了她後腦勺的傷口,幸好傷口不算太深,雖然縫了針,但是看她樣子應該是沒事了,大家都放心下來。
幸運坐在她病床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剛出爐的新聞,李氏集團老闆親口承認自己強迫過很多年輕女孩,並且還在外面育有一子。”
“真的?”
戚酒不敢置信。
“當然是真的,據說他的外室跟孩子都在咱們城裡,而且很可能咱們都認識呢。”
鍾暖暖也感興趣的加入話題。
“他們家恐怕要有好戲看了,不過現在最大快人心的是他最起碼要在裡面待幾年了。”
沈執跟傅沉夜還有王衍東坐在那裡,先說起來。
“可惜的是他早在外面生了兒子,否則更大快人心。”
王衍東也說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戚酒覺得自己在IcU裡待了兩天,怎麼有點聽不懂大家的話了呢?
“聽說警察找到他前他被打斷了幾根肋骨,還……”
幸運小聲在她面前說。
“……”
“還什麼啊?”
鍾暖暖沒聽到,著急的湊上去。
“那玩意不行了。”
幸運索性直率的說出來,鍾暖暖立即一雙大眼睛瞪得老大,又驚又樂。
“不早了,她虛弱還得休息,你們早點回吧。”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傅老闆開口趕人。
“可是沉夜哥哥,我們還想跟開心多聊一會兒呢。”
鍾暖暖故作嬌嗔的跟他說。
“……”
傅沉夜頓時鳳眸半眯著,半晌幽幽的看向王衍東。
王衍東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這不是你老婆嘛,你看我幹嘛?”
“她是我老婆,你可別後悔。”
傅沉夜立即恐嚇了句。
王衍東趕緊站起來,“戚酒,我想正式給你介紹一下。”
“好。”
“我女友,鍾暖暖,跟你老公沒有半點關係,聽明白嗎?”
“啊,明白。”
戚酒趕緊答應著。
等他們都走了,傅沉夜關了門回來,戚酒問道:“你有沒有發現王總很緊張你跟鍾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