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
“我準你走了?”
他脅迫感十足的低嗓。
“……”
戚酒什麼都不敢隨便說,怕惹了他更麻煩。
她只努力看著他,想要看出他到底想怎樣。
但是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就聽到他又發出聲音,“就這樣睡一晚,我保證我不會再動手動腳,嗯?”
戚酒身體沒動,睫毛眨了眨算是答應。
偌大的房間裡突然安靜的要緊。
可是他卻突然不願意從她身上下來。
想著她曾經想要為他生寶寶,想要以他們的家庭為中心,想到她在他假裝昏死的時候那麼擔心,他的心口立即激動不已,忍不住又要去親她。
她稍微發涼的小手及時堵住他的嘴,“你自己說不動手動腳。”
“你捂得是我的嘴。”
“……”
戚酒不經意的發現他眼裡滿滿都是窘迫的自己,立即鬆開他的嘴,正無所適從的時候門突然又響起來。
“少爺,您要的蛋糕拿來了。”
外面有人敲門。
戚酒覺得自己肯定幻聽了,他們已經吃過蛋糕了。
“等一下。”
傅沉夜立即爬起來,那聲等一下是對她說,很輕。
戚酒木訥的躺在床上忘了動,直到他開門去拿了蛋糕跟紅酒,以及紅酒瓶。
哈,手真夠大的,那那麼多東西。
不過……
他這是要幹嘛?
她訥訥的坐了起來,勾著臉前的長髮到耳後,疑惑的望著他放在床頭櫃的蛋糕跟紅酒,蛋糕不大,也沒什麼太大的花樣,但是還挺大的。
“我們不是吃過蛋糕了嗎?”
“這個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她仔細瞧了瞧,也的確是蛋糕啊。
“這個是你男人上午親自做得。”
“……”
“他們都不知道,我讓林叔悄悄從外面拿回來放在冰箱。”
他又說了聲,然後已經點了蠟燭,並且關了燈。
雖然只一根蠟燭,但是……
他親自做的蛋糕?
戚酒認真看那個蛋糕,心想他做的蛋糕能吃嗎?
會不會悄悄地投毒了?
這樣她就真死了。
他現在可是還有個老婆呢,結婚證她都看過了。
傅沉夜望著她,突然輕哼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戚酒的心裡莫名其妙一揪,望著蛋糕的眼睛忍不住看向他,只是已經不經意的模糊。
他在幹嘛?
那會兒大家在樓下都已經唱過生日歌,許過願了。
“閉上眼睛,許願。”
唱完生日歌,他又認真講。
戚酒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她真的不理解了。
可是他就在她面前,看上去那麼虔誠。
想到還是早點搞完早點休息,她便閉著眼一下,然後立即要吹蠟燭。
“不准許踹了我。”
“……”
“也不准許我們再也不能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