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丟了命的女人。
她開始蠻力的推他,但是一雙手很快便被止住,她痛苦到再也立不住,緩緩地往下墜落。
傅沉夜吻她的動作停下,攥著她的一雙手腕看她蹲在了地上。
戚酒覺得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羞辱她。
以他的權勢,要多少女人都可以的。
她完全放不開,給不了他想要的快樂,否則他也不會一次次從她身上離開。
他到底要怎樣?
她再也忍不住淚流成河,抬眸楚楚可憐的神情望著他,顫抖著呼吸叫他:“傅沉夜,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躺到那張床上去,像上次那樣開啟腿。”
他淡淡的一聲。
他在後悔,他的珍惜換來的是她答應了別的男人的求婚。
她對他,真的有感情嗎?
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真的有看上去的那麼可憐?
傅沉夜覺得自己再也不會被她的外表欺騙了。
她根本就不值的。
戚酒失笑,卻動不了了。
傅沉夜還攥著她的手腕,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緩緩地蹲下身,決絕的眼神望著她,“我一直覺得,寵你愛你,就會得到你的心,原來都是我的錯覺。”
“……”
戚酒說不出話,他什麼時候寵她愛她了?
他只是寵愛他自己。
他在她跟李悠然直接來回的,把她們倆都耍得團團轉。
她們倆都愛他愛的沒有任何懷疑,那麼信任他,然後呢?
戚酒原本只是恨李悠然,可是這一刻,她突然也好恨他。
她想起他跟李悠然在他們的床上說的那句話。
她溼漉漉的眼裡盡是卑微,她只想求他放過她。
哪怕是,看在她離世的父母的面子上。
傅沉夜去給她擦眼淚,聲音卻越發的絕情,“哭是最沒用的事情,以後別再隨便秀你的眼淚了,它們並不值錢。”
戚酒聽著他的話,只哽咽。
是的,眼淚不值錢。
可是它要流出來的時候便流出來,她管不了,也懶得去管了。
而且他討厭。
她突然想,他討厭的事情,她都去做一做。
那種想要跟他唱反調的叛逆,讓她突然的眼神也變的冷清起來。
“那天早上所有人都在岸上等著新娘的出現,我也是。”
“為什麼你也是?”
他為什麼會那麼以為?
婚紗都已經被別的女人穿過了,床也被別的女人用過了。
她怎麼可能出現?
“因為我高估了我們的感情。”
“感情?我們有嗎?”
戚酒望著他,可悲又好笑。
傅沉夜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臉,輕輕地與她額頭相抵,他也笑,然後低啞的嗓音:“我們沒有。”
兩個人的呼吸曖昧相纏著,戚酒喃吶:“傅沉夜。”
“嗯?”
“地獄會不會太擁擠?”
她無望的問出這句話。
她想到那天他跟李悠然要去下地獄,他現在又不放她。
那會不會最後是他們三個人都在地獄裡?
可是那裡面會不會太擁擠了?她有點怕。
她想去天堂,因為她的爸爸媽媽肯定在那裡。
她終於又可以回到他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