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才半個多小時就起了。
倆人在床上翻來覆去,隨即傅沉夜脫了背心扔掉。
“你幹嘛?”
“幹你,你讓嗎?”
“幹嘛說的這麼……粗俗。”
戚酒小聲嘟囔。
傅沉夜知道她不肯,只得下床去。
戚酒忍不住好奇的往下看。
見他已經在做俯臥撐在做運動,知道他是不會在她身上瀉火了,便趴在那兒輕聲問:“你不是說不是助興的嗎?”
“我怎麼知道會上火?”
還是內火。
這下是真的看得出老太太想抱重孫的心。
但是下次麻煩只給那個女人喝,他不需要。
傅沉夜越做越上癮,還可以單手。
戚酒看的傻了,突然發現他的臂力很驚人,尤其是運動的時候那一塊塊,看上去就很結實。
怪不得他不服健身教練。
怪不得他可以輕易抱著她。
戚酒看著看著,忍不住身體也有些燥熱起來,趴在床上蔫蔫的。
“你不難受?”
突然一聲。
“難受。”
她應著。
“一起做?”
“不了,我能忍。”
她突然就精神起來。
“嗯?”
戚酒默默地又爬到自己的位置去,靜靜地躺著。
畢竟老師在夏天喜歡說那句話,叫心靜自然涼。
她其實不想說自己不熱愛運動,熱愛起來也挺能練的,但是通常不能。
傅沉夜回到床上的時候,就看到她在望著屋頂發呆。
戚酒感覺著他又躺在身邊,心裡暗暗叫自己冷靜,但是過了沒多久,還是情不自禁的說起,“我們還要這樣多久?”
“怎樣?”
傅沉夜望著屋頂的燈具問她。
“就……”
突然間,她像是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然後整個人都身處在冰冷的黑暗裡。
大概就是他們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吧。
“他們昨天找到那裡,我取消了立即回城的行程,但是昨天不是一場意外,從小到大我們這群人都是在一起的。”
傅沉夜卻突然解釋。
戚酒轉眼看他,覺得他沒有把事情推到他的朋友身上,還算個君子?
但是……
難道是她的出現,打破了他們那群朋友原來的美好生活嗎?
那她真是不懂事了。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
傅沉夜轉身,“戚小酒。”
“嗯?”
“轉過身。”
“困了。”
她喃吶著,閉上眼睛。
她不想再多想了。
只是她閉上眼睛不久,後面修長的身軀便貼了過來,結實的手臂將她的腰身摟住。
“那晚安。”
他說。
戚酒又往前稍微挪了挪,主要是屁股。
好在後來他很安分。
嗯,再後來她快要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到浴室裡有流水聲。
然後……
一大早,她仰著頭爬起來,衝進洗手間。
補藥勁太大,流鼻血了。
——
早飯的時候,老太太看著他們倆臉色都不太好,忍不住嘟囔了聲:“一宿沒睡?”
“是啊,乾柴烈火。”
傅沉夜喝粥前一本正經的說了句。
“……”
老太太激動的,根本壓抑不住笑得滿臉皺紋堆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