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件事,還是要當面說一下。”
傅沉夜並不提起這是戚酒的建議,沉著的一聲。
“什麼事?我們不是都說清楚了嗎?我叫他去嚇唬嚇唬小酒,他卻把小酒給強了。”
李悠然說著話,又看向不遠處被綁著的那個人。
他看上去受了些皮肉之苦,他應該不敢亂說話。
“他看到他的情人在外面受罪,已經招了是你指使他去強我。”
戚酒冷冷的說道。
李悠然看她一眼,然後又看向那個人,然後突然也很堅定的說道:“你胡說,外面那些人衣服穿的整整齊齊,根本什麼都沒做。”
張珂聽的,立即看了眼她。
李悠然便知道他是什麼都沒說。
“那是你來晚了,他們已經穿好了,我跟我老公親眼所見。”
戚酒說著還又勾住他的脖子。
傅沉夜立即扭頭看她。
她,叫他什麼?
老公?
李悠然更是看的腿根一軟,但是還是堅持,“戚酒,你想詐我吧?但是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我可以指天發誓,如果我找這個人去強你,我就不得好死。”
“如果是這樣,那你已經遭到報應了。”
“什麼?”
“我聽說你沒幾個月可活了。”
“你……”
李悠然不知道戚酒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嬌橫的像個被寵壞的小少婦?
誰寵她了?
傅沉夜才不會寵她,所以一定是做戲。
“你要是敢胡說一句,我不會放過你。”
李悠然到張珂眼前去,警告的眼神看著他。
張珂也望著她,眼神裡滿是壓抑跟無處發洩的痛恨。
他從小就知道什麼叫我為魚肉,但是今天,是他三十多年來,第一次受到這樣的羞辱。
不是言語上,是身體上,生理上,心理上。
傅沉夜的人,有多會折磨人,李悠然大概也不知道,但是他張珂這幾天徹底的感受到了。
尤其是今天,傅沉夜竟然還把他的伴侶找出來。
那個小男孩,有什麼錯?
“你這時候在威脅他還有什麼意義,我已經錄音,李悠然,你最好去自首,別等警察來抓你。”
戚酒從傅沉夜的腿上離開,緩緩地朝她走去。
李悠然看著她,眼神裡再也藏不住對她的厭惡,哪怕是在傅沉夜面前。
李悠然苦笑:“你少嚇唬我,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是嗎?那要不要聽聽錄音?”
戚酒說著,把自己的手機舉到她眼前。
李悠然看了眼,隨即又難以置信的看著戚酒:“好啊,你放出來。”
戚酒笑了笑,便真的去找錄音。
李悠然心跳加快,可是她怎麼能暴露?
“你找了聲優吧?你不要以為這可以作為告我的證據,這樣的聲音是沒有用的。”
李悠然突然又說了一句。
“是嗎?那等警察來了我們就知道。”
“什麼?你還報了警?”
“當然,如果不報警,怎麼提審你?”
“你……”
李悠然突然頭昏的,下一秒就慢慢跪在了地上,然後暈過去。
是的,她躺在了地上。
戚酒的心尖一顫,也嚇的不輕。
但是她終究只是站在那裡。
韓豐從外面進來,看到她躺在那裡,立即上前,“悠然?悠然?”
他終究還是愛她,並且抬眼看向傅沉夜,“夜哥,讓我把她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