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候天集。但秦酹月並未就範,最後一命嗚呼。這定是秦相不能釋懷,將它藏在這裡,想著哪一天能找到計難施,為其父報仇!”
“阿?我怎麼沒聽說這事?”
“秦相對外只說其父是病亡,外人不得而知很正常。”
玉簪女俠又問道:“你真的見到那個姓計的了?”
劉夢棣答道:“自是見到了,我身上的傷即是拜他所賜,中的毒還沒解清呢!你可千萬別提這一茬了,再說下去就得毒發了!”
“說幾句就能毒發?”
“計難施說了,要拉兩三天肚子才能把毒給排出來。要不然剛剛我怎麼總是放屁呢。”
“你可別放了,臭死人了!”
玉簪女俠說著將手上的東西又放回了原處,然後又繼續翻找起別的東西來。
劉夢棣則是向著另一邊摸索而去。
他之所以一定要找到什麼信件,是因為黃貴那便宜岳父之事。
如果那位“便宜岳父”真的就是秦相的人,而皇帝又知曉了此事,那麼秦相一定就不會留這個人在身邊,以免皇帝再加猜忌自己。
從秦謙用中書令牌去要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秦謙對此人是十分信任且希望此人能活下來,那麼秦謙滅口的可能性就少很多,且秦謙也不是那樣兇狠之人。
即是如此,那麼他們後來又會怎麼聯絡呢?
極可能是以信件的方式往來的。
所以劉夢棣相信這裡一定能找出點什麼東西來,只是現在這裡紙製品太多,他沒辦法一次就給翻出來。
劉夢棣隨手拿了幾封信,在看過之後,臉上顯出了一些失望的表情來。
正此時,那玉簪女俠卻在一邊說道:“這裡面怎麼是封信?別的信都是紮在一起的,這幾封如何是放在盒子裡的?”
劉夢棣一聽,馬上向玉簪女俠走了過去。
玉簪女俠手裡端著一個十分不起眼的盒子,盒子有些陳舊,不像是剛放上去的。
她的另一隻手即拿著一封書信。
劉夢棣連忙說道:“信封上沒有署名,是密信無疑,快開啟來看看。也許有你想要的答案呢。”
“嗯!”
玉簪女俠說著便將盒子放在一邊,將那封信裡的信紙給抽了出來。
她把信紙一張,劉夢棣隨之就看到了信件的抬頭。
劉夢棣只瞟了一眼,那眉頭便皺了起來:“規硯再拜?怎麼會是他的信呀?”
玉簪女俠疑問道:“這個規硯是誰呀?我看信中的內容……他好似想讓秦相幫忙照顧一下幾名裴氏子孫?姓裴的不是隴王黨就是三爺黨,都跟秦相不對付,如何還讓秦相照顧?難不成這人說的是反話?意思要讓秦相去弄死這幾個姓裴的?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麼?還是有別的什麼事?但這信言辭懇切……”
劉夢棣認真地說道:“不是反話,因為寫這封信的人也姓裴!”
“也是河東裴氏的?我怎麼看都覺得怪異,說不上來的怪。即是都在長安……”
“他不在長安城!”
“嗯?關中的裴氏不在長安在哪?哦,洛陽還有一些呢。”
“不!”劉夢棣板著臉,壓著聲音說道:“他在蒙國!”
“什麼?”
劉夢棣解釋道:“當年裴家出了一位極為出眾的人才,此人名為裴續,字歲更。且不說他的才學吧,就憑著他是皇上的發小,這仕途就不可能會差到哪裡去!”
“阿?皇上的發小?”
“太祖皇帝入長安城以後,請了裴家的裴綺來教他的三個兒子讀書,裴綺與裴續雖然同輩,但年長許多。因裴續與皇上年紀相仿且興趣相近,故二人極為要好。天下制硯工匠皆以巧為所旨,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