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文知府死在大理寺,有多少人懷疑是他蔣宗憲依父皇的意思下的黑手呀?蔣宗憲要是再接管這個案子,那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父皇的面子還要不要了?他根本就不敢接手這個案子!甚至他知道骸骨在我手裡都不敢過來來拿!你又是怎麼知道這東西在我這裡的?”
“這……”
“爺我用臀股想都能猜到一定是蔣宗憲與你說的!還什麼街面傳聞,你蒙誰呢!”
牛祿苦了一下臉,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劉夢棣接著說道:“他們都不願意接手,那最後也只就能將這個案子扔給你這個不想參和黨爭,只想為百姓做幾件實事的牛侍郎咯!誰讓刑部都是三爺黨,就你是四爺黨呢!”
牛祿道:“六爺,您……您倒是什麼都看得明白!”
“那是因為爺與你一樣,都不喜歡黨爭。即是如此,你當初何必加入他四爺黨呢?”
“六爺您不在朝,不知道朝裡沒有一兩個朋友是真的一點事情都辦不了呀。當初臣還在地方上的時候,若不是沈禮部、趙翰林、範翰林的幫忙,我都不知道這個官要怎麼做下去!我入四爺黨是因為脫不開他們這些人情!但、但刑部裡大多數人都是三爺的人……”
“所以現在你就必須去找我大哥去要銀子,他一定會給的!”
“臣……臣不明白!”
“你怎麼那麼傻呢!朝中不是大哥的隴王黨與太子黨在相爭麼?秦相這邊拉了與五爺黨,大哥那邊拉了三爺黨,你猜四哥為何會與太子去交好?還不是為了鬥倒大哥而讓父皇扶植他去鉗制太子黨麼?父皇什麼人,如何會看不破這等小伎倆?”
牛祿不明白的其實是劉夢棣為什麼說起了這些東西來。
劉夢棣接著說道:“有了四哥的幫助,太子黨之勢過大,被父皇敲打了一下,但被殃及的卻是五哥,這讓五哥極不高興,八月份而與太子黨割裂開來,你猜這其中最得意的是誰?”
“是隴王殿下吧?”
“才不是大哥呢,是我父皇!父皇從根上就不想讓任何兩派合為一股!或者說,他不想讓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去涉及太子黨與隴王黨之爭!五爺黨黨首周元甲聰明呀,一下就看明白了,這才讓五哥藉故與太子黨割裂的。你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牛祿想了想說道:“四爺黨也得與太子黨割裂?三爺黨也得與隴王黨切割?”
“讓三哥與五哥坐壁上觀從此與嫡位無關?他們自己願意麼?他們巴不得所有人都攪入進來呢,朝堂越亂他們越能取利!所以,五哥根本不會與太子黨真的割裂,三哥也不會與大哥決裂!那麼剩下一個四爺黨,你覺得父皇會如何處理四哥?真讓四哥坐山觀虎鬥?”
“這……六爺的意思是……”
劉夢棣笑道:“你問我?你自己心裡沒點數麼?”
“四爺黨……四爺黨要倒?”
“這事秦相知道、盧相也知道。要不然你以為何溯之為什麼要與沈同和走得那麼近?李蕘為什麼又會去與沈同和接觸?那就是為了將來四哥倒了以後,能把沈同和接到自己這一派系來!沈同和自己其實也知道,他只是裝作不我知,誰也都不得罪,然後哪天四哥真倒了,他就成了人人都要爭取的香餑餑了。沈同和開始打算了,你就沒點打算?”
牛祿眉頭一皺,問道:“六爺讓臣去與隴王黨要這一千兩銀子是因為……”
“沈同和與何溯之走得可比李蕘近得多!白叔達出事了,大哥那裡根本保不下他來!如此一漲一消,大哥他能受得了?你此時若是去與大哥交好,那大哥心裡還不知道得樂成什麼樣呢!走了一個白叔達,補一個刑部侍郎進來,他不虧!你再想一想,三哥在刑部觀政,且又與大哥穿一條褲子,以後你在刑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