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臘月穿著裡衣連外裳都沒有還被指使著揹人幹粗活的小廝會是現世閻魔?你當我是傻子麼?六爺,事到如今您就別開這種玩笑了!”
正所謂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
別看陶春時在酒肆裡面是能說會道,但此時卻是無法為自己辯解!
“我真不是他,我叫陶春時,之前去過你們洛王府的,我是豫王世子的人!”
刺青匪首聽到豫王世子幾個字,眼珠子又動了一動,而後問道:“哪位是當朝太子?
“穿著金絲軟甲的就是!”
“胡說!我得到的訊息是豫王世子在此設下伏兵,劫持了太子、六爺等人。即是劫持,如何還會讓其穿著這等寶甲在身上,還不搶過來自己穿?且那人的服飾也沒多華麗呀,如何會是太子?”
太子劉夢權原本的衣服被劉夢棣的穿走了,劉夢權現在穿的是楊鴻的常服,所以看起來並不顯得有多華貴。
剛剛在酒肆裡,劉夢棣脫掉了那件華服外裳將裡面的金絲軟甲讓給了太子。
因為火勢在蔓延,再晚一些怕是出不了大門,劉夢棣根本沒有時間再把衣服穿上就出來了。
那刺青匪首想了想說道:“我大漢國的太祖皇帝是武人出身,武藝非凡,原本就是西涼猛漢,身材必然魁梧,想來這小廝身上揹著的人即是當朝太子了吧?豫王舊部對當朝皇帝及太子必是恨之入骨,想來一見面必給他幾 劍,所以才弄成了這樣!”
陶春時被這刺青匪首氣得直吹鬍子,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刺青匪首又說道:“小廝!還不將那太子放在馬背上讓我們帶走!”
刺青匪首所說的馬即是酒肆門前的那幾匹馬。
兩匹是栓著的,那是太子與於常勝的。
另一匹沒栓的即是之前劉夢棣自己乘騎的。
劉夢棣應了一聲,連忙將背在身上的於常勝給放在了其中一匹的馬背上,並且將馬韁從酒旗杆上解了下來。
於常勝一臉懵逼之時,刺青匪首的一員同夥從一邊跑了過來,大聲叫道:“當家的,有一夥人從後門殺出去了,人數很多!”
刺青匪首看了看這邊的現場情況,當機立斷地說:“留五六個兄弟下來,別的都去追趕,不許將人給放跑了!”
那同夥應了一聲,帶著許多人便向著一邊追走。
那刺青匪首並沒有因為少了人而沒了氣勢,反而大聲叫道:“那位穿著金絲軟甲的一定就是豫王世子了吧?”
太子劉夢權正要否認,劉夢棣連忙說道:“對,他就是豫王世子!”
“洛王要的就是他!豫王世子,上馬吧?”
太子劉夢權正要說話,劉夢棣衝著他狂使了兩下眼色這讓才他閉上了嘴。
誰知此時陶春時卻從衣袖之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出來,架在了太子的脖子上。
太子身上雖然穿著金絲軟甲,但脖子上卻是沒有防具的,之前大雁塔裡的豫王舊部大鬍子就是這麼死在了赤冥真人的手下。
太子驚了一下,想用手中的匕首去反擊,但處尊養優的太子動作哪裡會那麼從。
一早就有準備的陶春時一把就將太子手上的匕首給搶了過去。
陶春時可不是一個傻子,看著於常勝被放在了馬背上,又見得那太子要上馬,此時該明白的他也都已經明白了。
這些強匪根本就不是洛王派來的殺手,而就是劉夢棣的人!
那臉上有刺配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夢棣賭坊大掌櫃本名叫嚴狗兒的嚴敬嚴利生。
之前劉夢棣就曾吩咐過落塵姑娘讓嚴敬帶些人在長安城外埋伏自己,落塵姑娘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雖然落塵姑娘問過山滔山曼益劉夢棣這麼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