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不喝,非得跑我這裡來蹭什麼呀,我就剩這一罈了,你要臉不要臉呀?”
“什麼叫我蹭你的酒?這本來就是我的酒,是你從我那裡拿的!”
“我不是給你打了欠條了麼?”
“那欠條我兌得了現麼就敢說這話?”
“四萬兩銀子我可已經拍桌面上了!”
“那是給我的麼?那是你給父皇的!有我什麼好處?羊呢?給我烤只全羊上來!送你這麼大的功勞我不能白便宜了你!”
“你一個人吃得下一隻羊麼?”
“你管不著!訛不著你銀子,還訛不到你一隻羊吃麼?”
劉夢棣與史忠義就這麼在衛戍軍中喝了起來。
第二日清晨從衛戍軍營帳裡醒來的劉夢棣先是摸了摸自己還有些醉意的腦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這才從硬鋪上爬了起來。
他摸脖子不是因為睡得不舒服而脖子痠痛,是因為他很慶幸這顆腦袋還在脖子上擱著。
劉夢棣剛一起來,便有個親衛端著木盆走了過來:“爺您起了?小人是大帥的勤務,大帥讓小人過來伺候您起居。”
劉夢棣活動著筋骨問道:“昨天夜裡怎麼了?吵得我睡不著覺。”
“有三名刺客潛入了軍營,好在大帥早有防備,安排了不少哨探。那聲音是緝拿那些刺客之時所發出的聲響。”
劉夢棣笑道:“這要是軍紀不嚴的軍旅聽到這等聲響怕就得炸營了,果是善於治軍的老舅爺呀!刺客抓著了嗎?”
“有一名刺客被楊將軍當場一槊捅死,另一個原本是活抓了,但誰也沒想到那刺客嘴裡居然還含著一枚毒丸,當場咬破毒丸死了,看來是死士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