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多了一個江劍蘭,他怕走了真氣,哪裡還敢還嘴。
他舞動著八殘劍,叫那大鬍子與江劍蘭不能靠近自己,但自己一時間對他們二人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
盤坐在地上的矮胖和尚看著江劍蘭的劍招突然深吸了口氣,說道:“這小姑娘的武功路數好生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劉夢棣笑道:“胖和尚,你也是大慈恩寺裡的吧?那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枯榮禪師的女兒,許是她的武功是寺裡的什麼人教的,所以你才看著熟悉的吧。”
矮胖和尚認真地說:“我是一花和尚,讓我住青樓可以,讓我住在大慈恩寺裡卻是萬萬做不到的。且我也不是這裡的和尚,要不然也不必花費時間從外面趕進來。但我敢肯定這小姑娘的劍法不是在大慈恩寺僧人教的。大慈恩寺僧人根本就不使劍!能讓我記住的劍法不多,可……可明明感覺這麼熟悉卻怎麼就想不起來呢?這套劍法也有些平平無奇呀!”
劉夢棣卻是問道:“胖和尚,本王能不能問問你,你是怎麼來的?”
“六爺這話是何意呀?”
劉夢棣在地宮裡說道:“本王來這裡是臨時起意,並非提前安排,你們怎麼就能料定我今天會來而提前埋伏殺人呢?”
胖和尚說道:“僱傭我們來殺你的人說你一定會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在這裡都已經埋伏了好幾天了!赤冥是道士,不好在寺中行走,而我是和尚,即使不是大慈寺的,在這裡走動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頂多讓人覺得我臉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