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璉吃驚得說:“你真放心讓我給你做個首領?”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信不過你我還信不過宋馳飛麼?我真一夜沒睡,困了,你幫我去門外守著,別讓人亂進。”
劉夢棣說完,往床上一倒,拉起被子便將自己給裹了起來。
那宋璉原本想說些什麼,見得劉夢棣再不理自己,也就出了房外尋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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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夢棣補了一覺,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時耳中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劉夢棣不爽地叫道:“誰呀!大呼小叫的,還有規矩沒規矩了。”
宋璉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有幾個人非得闖進來,我說了你在睡覺,他們非不聽!”
劉夢棣爬起身來一眼就看到了落塵姑娘從房外走進來。
他從床上下來時,那落塵姑娘便從衣櫃取了一件裘袍走到劉夢棣身邊,將那件裘袍給劉夢棣披在了身上。
而與此時同,羅翰文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跟隨在羅翰文身邊的還有一個二十出頭的書生。
別看那書生兩眼迷離,像是沒睡醒一樣,但他是真的帥氣。
一身飄逸的長衫,舉手投足間的儒雅,世家修玄般的適靜,與世俗格格不入的神情,唯一讓他氣質減分的只有腰間別著的一個酒葫蘆。
這人的形象妥妥的就是一小說主角的模板。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打鐵的嵇康重生了呢。
只不過他不叫嵇康,而是叫山滔,也就是劉夢棣之前口中所說的山先生。
滔者,江水漫溢也。
但水要是真多了,那便會氾濫成災。
所以山滔字曼益的曼益二字就沒有水字旁,顧及其師長給他取字之時是想讓他知道做人不能過於自滿。
山滔正要開口說話,卻沒想到那羅翰文不高興地直接道:“六爺,敢問小生是否哪裡做錯了?或是哪裡做得讓您滿意了?”
羅翰文這話更像是在質問劉夢棣什麼。
劉夢棣連忙說道:“不不不,羅先生誤會了誤會了,蓮兒!快去沏茶!”
那宋璉卻是應了一聲“是”,弄得落塵姑娘有些發愣。
劉夢棣白了那宋璉一眼說道:“不是叫你!爺沒那種癖好!不會給一個男人名字加個兒字!”
落塵姑娘掩口一笑,便前去沏茶去了。
宋璉的臉上顯出許多尷尬來:“我義爺在家裡就是這麼叫我的。”
劉夢棣連忙對羅翰文道:“你看吧,這就是個愣頭青,我就是讓他在外面守著,讓我睡一覺,不是讓他什麼人都擋!哦,羅先生一會兒還得費些心,讓他入個職,以後他就是爺我的府衛首領了!”
羅翰文吃驚地問道:“還不知六爺認識此人多久了?您要是讓他做府衛首領……”
劉夢棣笑道:“我與羅先生您認識多久了?沒這份識人之明,爺敢把你拉來管這些賬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羅先生且放一萬個心,這是宋雲海的義子!”
“阿!”羅翰文連忙說道:“六爺,您可不能惹這份麻煩呀!那宋雲海……”
劉夢棣將手一搬說道:“羅先生,此事不議!是我們劉家欠他們宋家的。”
“是。”羅翰文應了一聲。
劉夢棣看向那山滔笑著說道:“山先生今日如何得空來了?快快入座。蓮兒,去弄碗醒酒湯來!”
山曼益客氣地笑道:“不必如此麻煩,反正一會兒還得醉倒,就不浪費六爺您的醒酒湯了。民間有語:酒醉酒解。您給我來這麼一壺……”
劉夢棣連忙擺手道:“爺我也是好酒之人,但飲酒得有度呀!不是我小氣,山先生再這般下去……我不說了不說了!山先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