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太子黨或是隴王黨裡的什麼人!”
劉夢棣嘖了一聲,懊悔地說道:“秦相果是勝我一籌呀!你定是想到那人就是料定了本王必會在隴王黨與太子黨裡找,且深知本王找他的這個行為一定會引發隴王黨與太子黨之爭!所以本王還是被他當成了棋子用,挑撥了你們兩派之爭!”
秦謙馬上言道:“臣就是這麼覺得的!能弄死您最好,若是您太聰明看破了,他也可以以此得利!此人算無遺策且還在暗處,實在難纏呀!六爺!您切不可再中其之計而與臣為難了呀!”
“好厲害呀!這要不是秦相說起,本王還不得被他給設計地死死得的呀!秦相可猜得那人是誰?”
秦謙搖了搖頭說道“不知,但可以肯定,此人對朝中局勢分析得十分到位,絕不是什麼凡夫俗子。而且……”
“什麼?”
“此人對六爺之性格亦是知之甚深,甚至都能猜出六爺所思所想!”
劉夢棣點頭說道:“而且這個人權勢熏天,能將探子或是死士派進宮中!”
劉夢棣說到此時,突然猛得吸了一口氣。
秦謙連忙說道:“絕不可能是她!六爺您千萬別亂想!”
劉夢棣極快得變化了一下臉色,輕笑著問道:“你知道本王在想什麼就這麼說?”
“反正不會是她!”
劉夢棣笑道:“本王知道不是她,她根本就沒這份算計!不是就不是唄,你那麼緊張做甚?”
“擔心六爺您又胡思亂想呀!”
“本王就亂想了!想想怎麼了?你不讓本王娶你女兒,還不能讓本王想麼?”
秦謙聽得劉夢棣說著流氓話,反而安下了心來,覺得這樣的劉夢棣才算是正常。
正此時,御前侍中郭健從一邊捧著個托盤從一邊急步走了過來。
托盤是用黃布蓋著的,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里面是一份聖旨。
郭健來到二人身邊客氣地說:“六爺、秦相,在呢。”
秦謙問道:“可是皇上宣詔?”
“是,宣您與盧相去延英殿呢。可曾見到盧相了?”
郭健話還沒說完,那次輔盧檢這才從宣政殿裡走了出來。
盧檢好像就是看到了郭健在宣政殿前走過這才從裡面出來的。
他走上前來笑問道:“郭監長,可是皇上宣詔?喲,六爺您還沒走呢!”
秦謙與盧檢二人好似十分默契。
一個在殿外與劉夢棣說話,一個在殿裡與大皇子說話。
他們二人都在等著郭健的到來,算是把心計都算進了骨髓裡去了,知道皇帝一定會宣詔二人。
郭健連忙說道:“可不敢稱監長,秦相、盧相移步吧。您二位也識得路想來也不必我帶了吧?我這裡還有點事情……”
秦謙看了郭健手中的托盤一眼,拱手言道:“辛苦郭監長了,您忙您的,我等二人自己走著就去了。盧相請。”
“秦相先請。”
別看在朝堂之上太子黨與隴王黨爭的你死我活,但在平時二人卻表現得像朋友一般。
他們客氣禮讓後便一同向著延英殿的方向而去。
一邊走那秦相還一邊說:“盧相,最近事情好似不太對呀。”
“是不太對。秦相剛剛問過六爺了?”
“問過了,是他又不是他。好似還有一個什麼人在擺弄事態。”
盧檢笑道:“六爺大方地承認了?”
“確實如此!還十分生氣地說自己被人算計了。”
“那定然是還有一位能人了!他也希望著把這個人給找出來,所以才承認的。還指著秦相您也一起幫忙抓他出來吧。”
“他現在對那人是痛恨至極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