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響。
溫暖如春的屋子裡,她身上開始發汗,兩隻手抬起來,圈住了他的脖子。
邢況被她這個動作刺激到,舌頭抵進她齒關,勾住她軟軟的舌頭舔了幾下。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嘴巴一刻都分不開。
徐未然的舌頭被他一下下攪著,慢慢地他又開始不滿足,舔的動作變成了咬,呼吸也變重。
有接吻時綿密粘稠的聲音一下下響進空氣裡。
不知道究竟吻了多久,徐未然感覺自己舌頭在隱隱地發麻,嘴巴上也有痛意。
她的手在他肩上推了推,殷紅著眼尾說:“疼。”
邢況從她唇上離開,喉結滾了又滾,指腹在她沾了水光的唇上擦了擦。
忍不住又輕輕湊上去碰了下,嗓音喑啞地說:“怎麼這麼甜。”
她低著頭,不好意思說話。
“可惜這裡沒有東西。”突然又聽見他說:“以後要準備點兒。”
徐未然不解:“沒有什麼?”
他看了她兩秒,唇角斜斜一勾,露出個無奈又痞壞的笑:“你說是什麼?”
她陡然明白過來,臉紅似血。
“不然我現在下去買?”他又說。
她氣得朝他撲過去:“你不要再說話了!”
他順勢攬住她的腰,笑著親了親她的嘴巴:“晚飯吃了嗎?”
其實她忘記吃晚飯了,頓了兩秒才說:“吃了。”
“吃了什麼?”
“嗯……”她想了想:“餛飩。”
“現想啊?”他捏捏她的小鼻子:“這裡沒有食材,我點個外賣你吃了好不好?”
徐未然感覺到肚子真的有點兒餓了,在他懷裡點點頭:“好。”過了兩秒補充:“你要跟我一起吃。”
邢況笑:“好。”
已經很晚了,他點了兩份粥品,陪著她一起吃了。
吃完飯,時間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邢況問她:“要不要在這裡睡?”
“不了,我回去吧。”她已經穿了外套,打算出門。
邢況帶她下樓,坐上車,給她把安全帶繫上。
送她回去的路上,他想到什麼,側頭看她一眼:“你剛才自己來的?”
“嗯。”
“打車?”
“嗯。”
邢況這時候是真的相信,她的被害妄想確實已經好了,這麼晚都敢一個人在外面。
以前她不敢一個人走夜路,遇到沒有燈的地方,甚至會怕得渾身出冷汗。
“要不要搬過來?”他問:“不想跟我去東湖那邊,你可以先搬到這裡。”
徐未然想了想,說:“還是不了,我現在住的房子也還好,要到明年才到期。”
“那就先不搬,”他說:“但你可以隨時過來住,密碼你知道。”
徐未然沒有拒絕,乖乖點了點頭。
“你經常會來這邊嗎?”她問。
“有時間會來看看,”他直視著前方,想到過去那段灰暗無光的日子,墨染般的眸子浮過異色:“總覺得你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明明說得雲淡風輕,但徐未然的心還是疼了下。
她反握住邢況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我現在回來了。”
邢況扭頭看她一眼,溫柔地笑了下。
“嗯,”他把她的手握得更緊:“以後不會再讓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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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搭上了邢氏集團的原因,王敬的地位水漲船高,在圈子裡越來越受人尊重。
週末的時候他收到了兩張晚宴邀請函,原本這種上層人士的聚會,他沒有資格能來,但是給他邀請函的人想透過他巴結上邢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