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肆意妄為、濫用職權的人得到應有的懲處,絕不手軟。
戲子法官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從額頭“噼裡啪啦”地滾落,眼神中盡是驚恐與慌亂,那眼神就像一隻被獵人逼到絕境的小鹿。
他的內心猶如被狂風肆虐的海面,波濤翻滾,動盪不安,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結結巴巴地回應道:“你……你……,我……我……這裡可是法院,你可不要胡來!”他的聲音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飽含著深深的恐懼快要被嚇破膽了。
段剛二話不說,向前邁了好幾大步,每一步都攜帶著強大無比的壓迫感,就像一座山在慢慢逼近。
他緊緊逼視著戲子法官,語氣冰冷且嚴厲地喝道:“別再給我裝傻充愣了!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所做過的那些齷齪之事。
我要你將你是如何不擇手段混入司法部門的整個詳細過程,以及你所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行賄受賄行徑,一字一句地詳細寫出來,不得有絲毫隱瞞!”
戲子法官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就像篩糠一樣,還妄圖進行最後的掙扎,慌亂地喊道:“我……我真的沒有啊,你不能無端地冤枉我,我是清白無辜的。”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中充斥著絕望與恐懼,那模樣真是可憐又可恨。
段剛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冷哼一聲道:“清白?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滿口的謊言嗎?”
段剛的心中充滿了譏諷,他深知此人已然病入膏肓,無藥可救。於是,他當即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啟動了神魂絕對控制。
在這絕對控制之下,戲子法官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他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坐在椅子上,帶著哭腔說道:“好……好,我寫,我寫……”他的內心被絕望所填滿,他明白自己今天算是栽在這兒了。
他深知自己的罪行即將暴露無遺,曾經的囂張與狂妄此刻已蕩然無存,只剩下無盡的悔恨與恐懼。
此時的戲子法官,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在段剛的威嚴面前瑟瑟發抖。
段剛靜靜地佇立在一旁,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那所謂的戲子法官,眼神中毫無半分憐憫之意。
他眼看著戲子法官戰戰兢兢地拿起筆,那隻手仿若失去了控制,不停地劇烈顫抖著,就像一片在狂風中搖擺的樹葉。
戲子法官每落下一筆,都好似耗盡了他全身的氣力,額頭上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簌簌滾落,那汗水都快把紙給打溼了。
當戲子法官開始書寫自己當初是怎樣耗費了十萬元去買官的詳盡細節時,段剛的眼眸中瞬間燃起了熊熊的憤怒之火,同時還夾雜著深深的鄙夷之情,那眼神好像在說:“你這種敗類,就該千刀萬剮!”
他凝視著眼前這個人那醜惡不堪的面容,心中想要讓其受到應得懲罰的決心愈發堅定。
待這些內容寫完之後,段剛再次怒聲呵斥道:“休想妄圖敷衍塞責!還有你擔任法官的這些年裡,利用手中職權為他人開脫罪責、錯判案件並收取賄賂的種種行徑,給我一樁一件,詳細分明地寫清楚!”
此刻的戲子法官,猶如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只能機械地按照段剛的要求,再度拿起筆,那手哆哆嗦嗦的,都快拿不住筆了。
接著,他將自己自從當上法官之後的這些年中,透過為別人開脫錯判案件,進而收取他人賄賂,累計總額高達八百餘萬元的具體經過,逐一認真地書寫了出來,那字寫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心虛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