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也都為之大驚,從茅山到天師再到龍虎和崑崙,這些道派大都專攻一樣,很少涉獵其他方面,麻衣相就是占卜算命,茅山就是畫符捉鬼,沒有哪家道派會如此繁雜的涉獵,這古井觀可是懂的有點太多了。
楊青竹停住腳,看著玉虛子說道:“但末路山在洞天福地裡,可是有些低調的,不對,是低調的令人髮指了他們從來不參與任何的紛爭,就固守在自己那一片苦寒地中,甚至很少都派門人出世,一直以來末路山在洞天福地中都屬於是被遺忘的角色,當然了,前提得是沒有人主動招惹他們”
說到這裡,楊青竹和楊青龍都有點不太自在了,他們白帝城就屬於主動招惹末路山的那一撥了,教訓太慘痛。
太虛殿,白帝城還有玉虛子,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來個疑問:“這古井觀的祖師到底是誰?”
一晃半個多月過去,向缺把向老實夫婦從仲景府邸接了出來,送回了向家莊,然後又在家裡安安靜靜的陪著兩位老人過了幾天太平的日子。
這天晚上,向缺的母親坐了一桌飯菜,向缺大姐和二姐一家全都來了,這是兩年多時間裡向家人經過幾次事端之後第一次聚的這麼齊。
向老實抿了口酒,看著狼吞虎嚥吃著飯菜的向缺,皺眉問道:“你吃那麼快乾嘛,又不是吃不上,急什麼急?”
向缺嘴裡含著飯菜,含糊不清的說道:“兩年沒吃過我媽做的菜了,這不是得多次點麼?”
向老實哼了哼,不滿的說道:“是不是又要走了?”
向缺低著腦袋一聲不吭,端起桌子上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向缺的母親輕聲說道:“三兒,還有兩月就要和陳家的姑娘結婚了,都二十六了吧?我和你爹這輩子沒什麼指望,就求你能結婚生個孩子,陳家條件不錯,生兩生三都行,應該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