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月心中一顫,拽住夕秋,搖搖頭。
“側妃娘娘,還請借一步說話。”
寧側妃面色驚慌不已,指著夕秋的手還未放下。
門外衝進來一群婆子,將紀如月主僕圍起來。
紀如月面色沉沉,深深看著寧側妃,又重複了一次,“側妃娘娘,還請借一步說話。”
寧側妃紅唇蠕動了幾下,竟發不出聲來…
著鵝黃色紗裙的侍妾見勢不妙,立馬吩咐人,“將這兩人拿下,快啊!”
“等等。”
寧側妃被紀如月瞪得心中顫顫,最終是喚了停。
指了指紀如月,“你、你想說什麼?”
“還請側妃娘娘讓這些人先出去。”
那鵝黃色紗裙的侍妾還想說什麼,紀如月立馬吩咐夕秋,“將她拿下,到門外等候!”
夕秋動作極快,瞬間就制住了那侍妾。其他人一陣驚呼,寧側妃也嚇得站起身來。
“都別亂動!”紀如月大聲喝道,“側妃娘娘,此事關乎重大,還請您先屏退左右。”
寧側妃此時也有些六神無主,只得揮揮手讓眾人出去。
等人都出去後,紀如月看著寧側妃說道:“側妃娘娘,您此番前來,恐怕是被人利用,還不自知。”
寧側妃臉上又掛上怒意:“你這話何意?”
紀如月壓低聲音:“王側妃難產一事,背後定有人操縱。如今有人故意挑唆您來找微臣的麻煩,無非是想讓王府更加混亂,讓殿下分心。”
一提起瑞王,寧側妃便上心了,皺起眉頭問道:“你可有證據?”
“您想想,王側妃受人迫害早產,當日殿下又湊巧與您回了禮部侍郎府。幸得王側妃與小世子無礙,若是出事呢?您會如何?殿下又會如何?”
寧側妃沉思片刻,額間都險些冒出冷汗來,“你是說…”
“今日是何人讓您來尋微臣的?”
寧側妃一頓,視線不自覺往外遊移,“是槐煙。”
槐煙便是那著鵝黃色紗裙的侍妾!
紀如月心中微沉,“此事蹊蹺甚多。您想想,微臣與您無冤無仇,為何要針對您?若當真在殿下面前說您的不是,殿下豈會毫無動靜?”
紀如月見之信了,又說道:“側妃娘娘,我們當**揪出幕後黑手,還王府一個安寧。否則,您也會一直處於危險之中。”
寧側妃咬了咬嘴唇:“好,本王妃暫且信你。但你若敢騙我……”
紀如月連忙說道:“微臣不敢,不過這槐煙…”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王玉安的聲音:“側妃娘娘,您這是作甚?”
寧側妃蹙起柳眉,看了紀如月一眼,整了整衣衫:“王大士?”
王玉安進門看到屋內的情形,快步上前,站到了紀如月身側,“見過寧側妃。”
紀如月朝王玉安點點頭,“王先生,側妃娘娘只是問問當日王側妃生產一事。”
寧側妃卻懶得和王玉安廢話,“走了。“
“恭送側妃娘娘。”
紀如月鬆了一口氣,心中卻越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