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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話鋒一轉,低聲道:“能抱住我的腰,搭著我的肩膀,在我的背上留下零星的痕跡,不過我最喜歡你抱住自己的腿,對我展露所有……”
氣氛一下子變得不正經起來。
燕暮寒嘴角抽搐,從感動到紅著眼,變成羞臊得紅了臉,話都說不利索了。
“怎麼,怎麼好這樣說。”
“有什麼不好的?”比起怯懦自卑,祝珩更喜歡他羞惱的表情,“夫妻之間說點閨房秘事是很正常的,這些時日裡只能看不能吃,我都對小石榴生出了相思之苦。”
祝珩將人抵在桌上,圈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胸膛,意有所指地蹭了蹭:“石榴籽長好了嗎?”
記憶
用水瓢舀起水來,一點點倒在肩頭,白玉一般的面板被澆出一片暖色,勾人心魂。
燕暮寒不敢多看,急忙移開目光,取了浴鹽在掌心搓開,要碰到祝珩的時候又縮回手:“我手上有繭子,搓背會疼的。”
身上的面板比掌心更加嬌嫩,搓起來肯定會磨紅,暫且不說他的手勁大小,搓完後祝珩整個身子肯定都沒法看了。
燕暮寒有些糾結:“換一個賠禮道歉的方式好不好?”
祝珩也不是喜歡給自己找罪受的人,思索二三就作罷了,他仰起頭,抓著燕暮寒的手腕,將人拉到身前:“好,那換我來幫你搓背。”
燕暮寒:“?”
如此這般,怎麼能算是他來賠禮道歉?
燕暮寒還沒有想明白,就被拉著褪去衣衫,進了浴桶之中。
木桶內的空間有限,容納兩個成年男子十分勉強,水溢位了大半,燕暮寒靠坐在木桶裡,胸膛幾乎和祝珩貼在一起。
溫熱的水補全了身體之間的空隙,祝珩握住燕暮寒的手,撓了撓他的掌心:“你不轉過身去嗎?”
“我……”
“這樣碰不到你的後背,你得抱著我。”祝珩隔著一層流動的水波,抱住了靠過來的燕暮寒,他手上蹭到了一點浴鹽,一點點撫過曾留下無數道鞭傷的後背。
水霧蒸溼了空氣,春色瀰漫。
這簡陋的客棧裡不適合親熱,但方才軟聲細語道歉的小狼崽實在惹人心憐,祝珩耐不住心裡的渴望,輕聲詢問:“只吃一次,好不好?”
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燕暮寒從耳根紅到了脖子,他支支吾吾地應了聲,主動抬起腿,圈住了祝珩的腰身。
被水浸透的小石榴別有一番滋味,面對面的姿勢更容易察覺神色的變化,祝珩的眼睛一眨不眨,描摹著燕暮寒的眉眼,將他表露出來的每一分帶有痛楚的表情都記在心裡。
有時候他很希望弄痛燕暮寒,最好是將人弄得崩潰大哭,這很惡劣,但與疼愛並不相悖,他想讓這個人因為自己而產生更多的情緒。
最好是理智叫囂著逃離,身體的本能卻仍然在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