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做任何辯駁,再開口時,道別戛然而止:「抱歉,打擾你了。」
「抱歉有什麼用,你已經打擾了,又想一聲不吭地把人甩開嗎?」
「三番兩次這樣,你以為我能忍你多久?」
江延唇邊的笑意越發嘲諷薄冷,揪著她不放:
「真有什麼事,你最好現在當面說清楚,之後再故意釣我上鉤,我態度可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不用了。」
池慕淡淡拒絕,回歸陌路人應有的態度:「我們以後不會再有交集了,你放心。」
「有沒有交集,是你能保證的?」
「我連出來滑雪都躲不開你,你以為你以後就不會有機會出現在我面前了?」
「別忘了,我是森海股東之一,算半個決策人,頒獎晚會我也是要到場的。」
「你能做出什麼保證,讓我到時候看不到你呢?」
徹底剝除發小這一層關係,江延本身其實是一個任性涼薄,喜惡分明的嬌氣大少爺。
從小無論是什麼東西,只要他不喜歡,就會厭惡到連自身視野都不想觸及,哪怕一丁點。
池慕一度很熟悉這種對待,因為很早很早以前,在兩個人還很小的時候,她也是被江延討厭的那無數中的一個。
「我可以退賽。」
這樣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現在森海杯頒獎的典禮上,連晚會都沒有資格進去。
池慕保持著一貫的溫和,即便江延的要求過分又不可理喻,她也能忍受,並且做出十倍乃至百倍的讓步。
她作為森海的簽約作者,按照合同上所寫的條款,其實有參與站內公共活動的義務,如果無故退賽,勢必就要承受一部分高額的違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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