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團隊花幾個月的時間去算,參考到周圍土地的價格環境專案等等,給的價格應該不會超過指定最高價格造成廢標。正常來說,應該可以是計算到範圍裡最高價了。
那麼只有可能,我們的投標出問題了?他仔細回想,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問題。難道是密封的時候未蓋章簽字?材料不全?標書收據帶去了嗎?
羅墨涵想了一通,依舊不明白,他問羅寧菡:「誰中標了?」
羅寧菡一愣:「不、不知道。」
羅墨涵嘖了,親自給羅沫打了電話,開口就問:「為什麼失敗了?」
羅沫和王總已經坐上汽車準備回去,聽了這話好笑地回答:「失敗乃兵家常事,沒有必贏的戰鬥。」
羅墨涵懶得聽她這些胡扯,只問:「誰中標了?」
說到這個,羅沫就很有意思地停頓了一下,然後說:「豐盛娛樂,以5萬之勢,壓的我們。」
羅墨涵當場就愣住了:「50?」他和王總一樣,第一反應就是:「標價被洩露了?」
否則,這麼大的專案,大家應該都是百萬起步地走。
羅沫清爽的聲音並沒有投標失敗該有的陰鬱,甚至還有心情調侃:「已知,知道標價的人除了我、王總還有你。條件,這份報告也只送到我們三人手中。求,這中間我們都給誰看過?而誰,又不屬於這個團隊的呢?」
羅墨涵在羅沫的解說下,緩緩轉頭看向身邊的羅寧菡。
掛了電話以後,羅墨涵頭一次如此認真又嚴肅地看著羅寧菡。
他幾乎聲音都嘶啞到了無法發聲,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能開口問她:「寧寧,這個價格,你還和誰說過?」
羅寧菡一愣,立馬擺手說:「沒沒沒,我誰都沒說。」哪怕她再蠢,此時也知道,自己大機率上是闖了比自己以為的還大的禍。
羅墨涵起身,他的臉色在羅寧菡的保證下才好轉一些,但羅墨涵還是說道:「你要知道,我們這一家如今在爺爺的庇護之下,還能生活的比二叔和小姑家好,那是因為現在公司是由我掌權。但是,我不是股東,所以我只是一個執行總裁,只要爺爺一句話,就能把我給擼了。」
羅寧菡一聽,趕緊害怕地點頭:「我、我知道。」
羅墨涵苦笑:「在這個位置,我每一天都心驚膽顫的,起得比雞還早,做的比驢還多。但是羅寧菡,我做的好了,那是應該的,因為我是這個公司的總裁。而如果我做的不好,那就是廢物,因為只是這個公司的執行總裁。這次的投標,我可以失敗,但絕不能是你的原因。你明白嗎?」
羅寧菡這回是真的嚇到了,她的腦海理因為羅墨涵的話,幾乎不可控地想到了自己和豐盛娛樂的老總見面的事情,電話的事情、等等等等。
羅墨涵又偏在此時問:「這次中標的人,是——豐盛娛樂的馮彥清。你……認識嗎?」
正想的慌張的羅寧菡聽了這話,大聲喊道:「我沒和他見過。」
羅墨涵一瞬間就白了臉色,羅寧菡立馬就嚇到了,她邊上移動,就將手邊的一個觀賞用的青瓷花瓶給撞到了地上。
羅墨涵咬著牙:「前兩天,有人見到你和馮彥清在公司門口的咖啡廳見面。」
羅寧菡趕緊慌慌張張地蹲下整理,以此遮掩她更加慌亂的臉色,嘴裡還在堅強地解釋:「是他嗎?我、我前幾天和他見過,他想邀請我去他的公司,我說我回來考慮。但是哥哥放心,公司的事情,我一次也沒和他說過。」
聽了這話,這回輪到羅墨涵混混沌沌地坐回到了轉椅上,他幾乎用一種刀刮的眼神看著羅寧菡。
她前幾天剛和馮彥清見過,今天馮彥清中標,切實以極少的價錢壓的我們。這樣的話,說出去誰信?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