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賈春秀這一說,審訊室的幾個人都心思各異,也不再問賈春秀為什麼扒牆頭了,揪著鄒恆甫答應跟賈春秀相親這事,準備大做文章。
所以晚上不僅鄒恆甫沒回去,就連季茗和不到十歲的季柰都被帶走,什麼都不讓說也不讓問,直接關進了部隊的小黑屋。
“姐姐,他們這是幹什麼?”季柰看到剛才抓他們的人臉色都很兇,等人走後才敢小聲說話。
“我也不知道,不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放心等著就行。”季茗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沒底,畢竟他們現在太被動了,萬一讓人在家裡放些什麼。
王長風帶著人連夜審訊鄒恆甫,好不容易抓到鄒恆甫的小辮子,王長風興奮不已,覺得是自己立功表現的機會到了。
於是來不及請示,得到訊息後就趕緊派人行動。這要是辦好了,說不定明年政治部的年終會議也會有自己一個席位。
哼哼,軍功方面沒法插手,但是思想作風上他一定能搞一搞,替原團長和原副營長出口氣。
“鄒恆甫,現在你媳婦和小舅子已經都交代了,你自己也別死鴨子嘴硬,我們人證物證都有,容不得你狡辯!”
鄒恆甫聽到王長風竟然把媳婦和季柰一起抓了,是真的生氣了,雙手緊緊地握著,語氣卻異常冷靜的問道:
“王長風,誰個你的膽子!”
王長風囂張的哈哈大笑,“鄒恆甫,現在就咱們幾個,你說誰給我的膽子,當然是紀律嚴明的組織呀,誰讓我是負責咱們部隊的思想作風呢?
再說你作風不正對女同志耍流氓,明明都答應人家姑娘相親,結果自己確悄悄結了婚,讓人家姑娘白白等了大半年,你說這是不是你的錯!”
“呵!”
鄒恆甫之前不知道什麼事,現在一聽竟然是被汙衊耍流氓,心裡終於放心了,他知道這個王長風是原團長的那一派,狐假虎威、囂張跋扈,辦事卻處處破綻而不自知。
不知道原團長這回會不會後悔收了這麼一個蠢貨,不下片刻,鄒恆甫就想好了對付王長風順便拉原勝阻下水的辦法。
希望張正機靈點,團長他們可以儘快讓季茗和季柰回家,至於他自己倒是可以讓王長風再多囂張幾天。
這次怎麼也要殺雞儆猴,讓那些人瞧瞧,他鄒恆甫不止在完成任務方面讓他們望塵莫及,在權術上照樣比他們優秀,既然敢伸手就別怪他拿刀把那些伸出來的爪子給剁了。
至於王長風說什麼自己答應人家相親的那個姑娘,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知道是那個沒腦子的找這麼個理由告訴了王長風的。
賈春秀爆了這麼大一個瓜,給人遞了一把玩具槍,偏偏一群二傻子認為她給的玩具很實用,於是啥處罰都沒有,樂顛顛的就通知她姐夫房大川把人接回家了。
賈春秀看事情這麼簡單就結束了,以為是姐夫房大川的面子大,大方的抬頭四處看看,一點害怕的心思都沒了。
房大川來接人的時候看到這幅場面,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平時對於這個嬌滴滴的小姨子,房大川每次見面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因為賈春秀很多時候根本聽不懂別人的話。
但是這次竟然被巡查兵抓到爬人家的牆頭,房大川覺得十分丟人,所以回去的時候,臉色超級不好看。
賈春秀做好飯在客廳等人,聽到腳步聲開啟門竟然看到兩人一起回來了,還吃驚的笑著打趣:
“趕緊去洗手,飯我都已經端到桌子上了,看來我們是命中註定的一家人啊。”
鹿死誰手
範魏娟惦記著下午發生的事情, 想著等八點多季茗診所不會再有人看病的時候,再找季茗把事情說道說道。
但是範魏娟沒想到這件事並沒有這麼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