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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說道「什麼意思?」
她深吸一口氣後便接著說「今天你們聽到的這首歌,是我在唱給過去的我自己,我曾經很喜歡一位學長,當然最後沒在一起,不然我就不會是母胎單身了。後來上了大學,原以為可以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但也沒有發生。」
我看著她的眼神「然後呢?」
而徐彬也緩緩收拾起他社恐的狀態,開始認真聽蔣謹茹的事情。
「關於唱歌這件事,除了歌頌愛情以外,還有一部分就是,唱歌好像變成是我生活中唯一的興趣了,一開始我並沒有預期到這件事會成為一種專業,所以在某一種程度上,我在樂團練歌是備感壓力的」她繼續說。
我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會感到壓力?這不應該要是一件開心的事嗎?」徐彬也在我身旁微點頭。
「因為就怕我自己唱的很差,或是說我根本沒好到能夠站上臺唱歌」蔣謹茹忽然提高音量的說道。
「沒事的!不用這麼激動!」我試圖安撫著她壓抑不住的情緒。
她緩和情緒後說道「反正這場音樂會結束以後,我就可以暫時告別這樣的生活,我就只要再多堅持一下就好了」
徐彬緩緩開口說「如果唱歌這件事,已經不再讓你感受到快樂的話,那麼它會變的像一顆石頭一樣壓住你,直到你無法喘息」
蔣謹茹聽完徐彬說完的話後,輕輕的嘆了一聲氣「我明白,也正是因為明白,才會覺得特別無力」
她說完,場面陷入一陣沉默,我們靜靜吃著桌面上的餐點。
「好啦!我們就先別想了,有很多事情一直想也不會有結果,不如繼續往前走,走到一個節點時就能看見出口了」我打破沉默說道。
她笑了「嗯!沒錯」
吃完飯後,我們先送蔣謹茹回家,在確認她到家後,我們便也回到飯店休息。
「你覺得怎麼樣?」我剛坐在沙發上,徐彬便直接問道。
我回答「什麼怎麼樣?」
「關於她這個人」徐彬淡淡的說。
「其實在她說完後,我更能確信共感時我看見的音樂盒就是她,但奇怪的事情是,除了那天意外進入以外,我沒有再共感到她的內心過」我說。
徐彬繼續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要怎麼讓她想起來?」
「想到一個可以讓我共感到她內心的方法」我答覆道。
正當徐彬要繼續問下個問題前,我的手機訊息不停的響,我拿起手機確認傳訊息的物件,是蔣謹茹。
「怎麼辦?我回家洗完澡以後就發不出聲音了」蔣謹茹在訊息中提到。
「為什麼會這樣?」我回覆。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要先趕去醫院檢檢視是什麼情形,你們可以來陪我嗎?我還不想讓樂團的人知道」她提道。
「好,沒問題」
看完訊息後,我和徐彬簡單梳理後便出門前往醫院,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手機仍不時會收到蔣謹茹焦慮的訊息,例如她發不出聲音了該怎麼唱歌、音樂會怎麼辦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