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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敏靜怒氣衝衝的開啟我房間的門,然後說道「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會有這種狀況發生!我都快嚇死了」
我回答道「我第一次遇到時我也是嚇的不輕,久了就會慢慢習慣了,那你要跟我說一下你想起什麼事情了嗎?」說完,郭敏靜沉默的坐在床旁的沙發上。
她沉默了一會後,便開始敘述她想起來的事情,像是她記起來她能夠用聲音進行共感,但她不知道怎麼做,像是她記起我們五個人在零點空間的事情,而且是來找我之前她就想起來了。難怪她當時來找我的時候沒有問我誰是徐彬。這些都是她現在才說的事,而在這些事情背後我和她之間的共同點就是,我們都還搞不清五個人之間的關聯。
「大概就是這樣」郭敏靜說道,說完她便接著又說「那你有在你的自己的共感裡找到什麼東西嗎?」
「有,關於我自己的部分記憶,感情這部分的」我回答道。
「怎麼樣?」她繼續問道。
「我記起我曾經在感情上的傷痕,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我微帶結巴的回答道。
「更重要的什麼?」她繼續追問
「就是,我跟徐彬是情侶,在喪失記憶前」我原以為我說完這句話以後郭敏靜會露出相當震驚的表情,但她並沒有,更多的反應好像是在說她早就知道了。
「嗯,我有感覺」她說道。
「那你為什麼沒講?」我問道。
她緩緩的說道「沒有人可以確定你們是不是有在一起過,這都只是我自己的感覺跟猜測,再來就是你在徐彬的幻境裡看到小木偶,我跟你說過小木偶說謊鼻子是會變長的,在幻境裡的它應該沒必要對你撒謊吧?那你們兩個肯定有某個層面上的關聯,而現在你自己也證實啦」
「是」我回應道。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她繼續問道。
「剛才我有開啟瓶中信裡頭的信了,有兩封,有一封是寫著我完全看不懂的地標,另一封則和這幅畫一模一樣的畫」我指著那張自畫像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張畫早就存在過了?」她懷疑的說道
「我不知道,但我能確定的是,那張畫跟放在床上的這張自畫像是同一張」我回答道。
這個時候,橘弟突然跑進房裡,跳到床上蹭著我的手臂。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做?就算你想起來了,這裡的徐彬沒想起來還是白搭」郭敏靜繼續說道。
「我想一想吧,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說完,郭敏靜便起身回道她的房間休息。
我看了一眼橘弟,接著又看了眼那幅自畫像,為什麼會在我拿出這兩張東西時結束共感?難道是我需要做些什麼事情嗎?
橘弟這時把牠的肉球反覆的拍在那幅自畫像上面,然後回頭看我,好像是想告訴我什麼,但牠又沒有辦法開口說話。
「橘弟,你想說什麼?」我把牠抱起來,然後問道。
牠與我四目相交,接著輕輕的發了一聲「喵」便從我的雙手掙脫。
牠坐在那幅自畫像的旁邊,仍然用牠那睿智的大眼睛看著我,而我也在這時突然意會一些什麼。
我將那幅畫拿起來,便試圖共感這幅自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