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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時間結束後,導員便接著問道「徐彬,準備好分享你的故事了嗎?」
他緩緩回答道「準備好了」
他抓了下頭,吸了一口氣後便開始說道「嗯……,我是徐彬,可以叫我阿彬或是透明,今年二十七歲,我是一位藝術家,平常喜歡唱歌,本身有點社恐,所以不是特別喜歡社交,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獨處居多」
「我可以問問題嗎?」我舉起手示意。
「可以」導員回應道。
「那你除了唱歌之外,還有別的喜好嗎?」我問道。
他思考了一會後回答「嗯……,認真說起來應該沒有吧?我的生活還蠻無聊的,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生活缺乏某些目標所以變得乏味?或是說我真的必須戴著社交面具交朋友?」
我聽完後,便平穩的繼續說道「你只要知道自己現在的生活目標是什麼就好,每個人的人生軌道本來就不一樣」
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只是有時候會覺得自己特別沒用,或是說覺得自己在某些層面上和一般人不一樣吧」
我繼續問「怎麼說?」
「這我現在不方面繼續說」徐彬直截了當的答覆。
「好沒關係,謝謝」我回應道。
他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接著便抬頭看著在座的每個人。
也許在現場分享故事的人都是戴著社交面具也說不定?
那麼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性是,他們在分享故事的同時,也將自己的社交面具拿下來了,並表現出最真的自己?
導員再次起身問道「還有人有問題想要問徐彬的嗎?」
郭敏靜舉起了手示意導員,便說道「我想問一個問題」
她看向徐彬問道「社交對你來說很困難的話,那麼你要怎麼找到你的另一半呢?」
「這個問題我有想過,可能是我自己本來就沒有這麼在意這件事,所以也沒有多想。至於伴侶這件事,我比較傾向順其自然,可能很多人會認為沒有交際的話又該怎麼順其自然?也許是我內心更相信只要和這個人是有羈絆的,不管距離多遙遠,到最後還是會相遇的」徐彬停頓了一會,接著便開始回答
「很浪漫的心思,希望你的浪漫被溫柔對待」我突然插口說了一句話
他淺淺一笑,回答道「謝謝!」
在分享的過程當中,就像站在在一面鏡子前審視自己、瞭解自己。
「那麼下一位請謹茹分享可以嗎?」導員此時看向蔣謹茹說道。
「可以」蔣謹茹回答道。
導員起身,接著便說道「那中場休息一會,待會我們繼續聽謹茹的故事」
如果我們在開啟內心的同時也會將社交面具拿下,那麼是不是在座的每個人都能夠清楚的看見自己內心真正的樣子?
是夢吧?我想是的吧。